量一下你們倆婚禮的情況,這幾天你白天沒時間,晚上也有事,我們正等著你回來,咱們一起議議。”俞輝爸微笑著,對金星說道。
“結什麼結,讓他和外邊那些狐朋狗友和騷姐浪妹結去吧。”俞輝餘怒未消,怒視著金星說道。
“伯母,您看,她……”金星見俞輝如此刁蠻,剛要發作又見兩位老人在身邊,便看了看伯父伯母,無奈地說道。
“俞輝,說話越來越沒邊了,金星,別見怪,咱商量一下婚禮的有關事宜,先有個思路,然後好具體籌備。”俞輝爸訓止住俞輝,對金星說道。
“伯父伯母的意見呢?”金星沒有直接說,先問了問俞輝父母的意見。
“我們倆的意見還沒達成一致,俞輝媽想辦得隆重奢華些,我想辦得樸素簡潔些。”俞輝爸看了看俞輝媽,簡單地回答道。
“那,還得聽聽俞輝的意見吧。”金星看了看俞輝,想緩和一下緊張局面。
“我無所謂,婚禮只是一個形式,婚禮上風光無限婚禮後反目成仇的多了,我要的是長久永遠的幸福,真誠實在的感情。”俞輝看了看金星,語氣鏗鏘。
“我也說一下自己的看法。我想,婚禮不可辦得過於鋪張,過於張揚,但也不要過於簡樸,過於寒酸。酒席要擺但不要過於講究,婚車要有但不要過於豪華,賓客要請但不應過多,平平常常,普普通通就可以,不知俞輝和二老意下如何。”金星表情嚴肅,認真地地說著。
俞輝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笑得金星莫名其妙,摸不著頭腦。
“你這等於沒說,讓你造排比句呢,還一套一套的。”俞輝見金星的樣子,怒氣早消了一半,不由得伸出手在金星臉上颳了一下。
金星見伯父伯母在場,微微一笑,低頭不語。
“我看金星說得有道理,咱就本著這個原則準備吧。明天咱就開始張羅,金星,你找你的一些朋友寫寫請柬,發發請帖,我負責找飯店和主持,車好說,我們單位一湊就夠了。”俞輝爸看看女兒,興奮地說。
“伯父,單位車就不用了,咱找幾輛出租吧,也用不了多少錢。”金星看了看俞輝,低聲提醒道。
“對啊,我倒忘了,現在上邊查得很嚴呢。”俞輝爸笑笑,繼續說道,“好了,不早了,休息吧,咱明天開始分頭行動。”
還沒走出客廳,俞輝便狠狠地掐了金星一把,金星忍著痛,裝作不知,沒敢聲張。
到了兩人的房間,金星便揚起胳膊,怒氣衝衝地說道:“用那麼大力,你看。”
俞輝低頭看去,果然在金星的小臂上有一塊青色的掐痕。
“哈哈,你怎不喊啊,也挺得住。”俞輝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當時又氣又愛,是用了很大的力氣。俞輝伸出舌頭,在青痕上輕輕舔舐起來。
“好了,別假慈悲了,凶神惡煞的樣子好嚇人啊,小貓咪發怒就變成母老虎了。”金星將俞輝的頭攏過來,在她的芳唇上重重地吻了一口。
“滿嘴酒臭,快去刷牙。”俞輝急忙躲開,嬌聲命令道。
剛鑽進被窩,俞輝光溜溜的身子便貼了上來,她上邊用手緊緊摟住金星的脖頸,下邊用光滑的大腿纏住金星的腰,柔軟豐滿的胸ru也緊挨著金星的脊背,俯在金星耳邊低聲問道:“說,和誰去喝酒了?”
“幾個哥們兒。我們科裡的一個哥們兒炒股發了一筆,昨天一出手就掙了十一萬,他高興請大家吃了一頓。”金星信口拈來,未加思索便說得有鼻子有眼。
“其實,你說什麼我都相信,也可以都不相信。我也沒去驗證,哪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只是我覺得,金星,你現在比原來應酬多了,我的擔心也就多了。酒多亂性,你們男人,有幾個好東西。”俞輝嘆了口氣,滿懷憂慮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