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那樣的女人影響了公司的聲譽,今早作打算。白槿逸不置可否,喝完杯中的酒,心裡稍微低沉,不是想公司的聲譽,而是將尹瀟瀟推上了流言的風尖上,刺的她心裡不舒服吧。想到她幫了公司幫了自己就特不是滋味,他覺得欠了尹瀟瀟,欠的很不舒服。
無意中尋找那身影,他記得她剛跟著自己走下臺的,此刻卻找不到她的身影,不放心下打了電話給遊泓,但是遊泓接了電話什麼也不說就掛了,畢申也是如此。白槿逸惱怒的放下酒杯,免了和別人客套,怎麼也瞧不見老哥?
作者有話要說:
☆、天亮
陽臺上的微風斷斷續續吹拂著,尹瀟瀟和白槿邵已經沉默相望一刻了。尹瀟瀟只是想在陽臺上呼吸新鮮空氣,卻不想那個婦女不罷休,指著她鼻子罵的難以入耳,尹瀟瀟對不在意的人和事並不想去爭辯什麼,她只是慶幸老媽不在身邊,老媽是個耳根子脆弱的,聽了之後肯定又要內疚難過了。
現在她和白槿邵兩兩相望,她沒料到白槿邵會走到陽臺會她出氣,手中的酒從頭上盡數灑在了婦人身上,尹瀟瀟以為只有女人會這樣掐架的。婦人今天身穿的是一身白裙,灑了紅酒後也忘了去罵人,只能狼狽逃離。尹瀟瀟想說她沒事的,卻不想對上白槿邵陰沉的臉,斂起的雙眼犀利射向她。尹瀟瀟覺得莫名其妙,卻又心虛的後退了幾步,愣愣對上他吃人的眼神。
唉,白槿邵還是敗給她了,她擺出迷茫呆鈍的神情他心就軟了。他走上前不由自主為她梳理耳鬢調皮髮絲,夜風裡的暗香和她身上淡雅的淺香令他沉醉,沉醉後便不能自已擁緊她入懷。大伯想說什麼要做什麼都是寫在臉上的,當他知道後心不由緊張,他倚在角落裡緊緊盯著臺上耀眼身影,他從沒說要放棄過,尹瀟瀟便是他的,誰也不可以覬覦!聽到有人認出尹瀟瀟以及侮辱話語,他想上前殺了那婦人,但他也知道那刻無論誰上前都會坐實瀟瀟勾人的事實,極大的剋制力才控制了他腳步停頓。
“白槿邵,我們已經分了,難道你喜歡看我被人侮辱嗎?”尹瀟瀟閉上眼不去亂想他舒適的懷抱,冷冷開口道。感覺到身子一僵,尹瀟瀟再次閉上眼心裡說著歉意。
“不,我們只是鬧彆扭了,我們沒有分,我沒有承認過,你休想離開!”白槿邵抱的更緊了,霸道任性宣佈他的權利。
水霧般的雙眸抬頭看漆黑夜空,過去的事還清晰印在腦海中,注下滿滿絕望,“可我不可能當做沒發生,對不起。”
漸漸鬆開懷抱,尹瀟瀟趁此迅速退了幾步,一時沒習慣冷夜的寒涼,不自覺抱緊了雙肩,忽略半空僵硬住的雙手轉身離去。路上遇到擔憂的遊泓和畢申也沒停下匆忙步伐,只點了點頭示意。
回了家後老爸老媽也都睡了,尹瀟瀟也不去打擾,洗了後裹著毯窩在床上,最後還是打了電話給白槿逸,沒有任由緣由只想辭職。
“你這個女人腦子裡就剩下辭職嗎?”白槿逸為在宴會沒找到她而發火,最後問其他人都說已經走了,這個女人從來不在意別人的心意嗎!
尹瀟瀟輕嘆一句,“是的,從我想辭職後我腦子裡就只剩下辭職了。”同不同意隨你,這句話尹瀟瀟沒有說,反正過了今晚她不想去煩惱那些了,宴會上那些人的話她其實都聽到了,什麼聲譽她從來不在乎,但不代表別人如她一樣不在意,她不想為了別人的在意而去遷就,辭職就辭職吧。
忍不住開啟了微信,找到東方羽苦澀一笑,她想去看他和兩個小鬼了。次日,她如常吃著老爸準備的早餐,和老媽說說笑笑後背了個包離開,老爸皺了眉頭問為什麼揹包,尹瀟瀟一愣憨笑說,“公司的檔案。”
走到了站臺後,她沒有乘平時的公交,喊了計程車後直接去了機場。最早的也要等兩個小時,尹瀟瀟正猶豫著忽聽到有人喊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