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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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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從直觀上來把握,《新宋》仍然有著不同。我的感覺,它應該是一種更具個人化的對歷史的解釋。如作者所說,創作《新宋》純粹是一個偶然的想法,因為在碩士生入學考試中,有一道宋代史的題目沒有做出來,一直對專業課有相當自負的自己,心中對此耿耿於懷。於是,就打算全面瞭解宋代的歷史。就想到自己是不是可以寫一個架空的故事,一邊寫這個故事,一邊讓自己去翻翻書,這樣就可以在一種輕鬆的狀態下對宋代歷史有一個較全面的認識。

這樣的理由,“輕鬆的狀態”,與《新宋》涉及的中國命運的沉重命題一對照起來,似乎是一個比較大的玩笑了。但正是這樣的玩笑,讓人覺得歷史已經進入了後現代。好像是電子遊戲裡面,我們對待歷史,必然要有這樣的“輕鬆狀態”吧,早先由宏大敘事系統統一設定的歷史,現在很容易就被個人重新設定了,成為了一個精緻的玩具。或者可以說,歷史,不再是屬於史官和歷史本身,而是屬於不同的玩家了。換了20年前,我們不可能這樣去做,《新宋》也不可能以這樣的方式(比如透過網際網路)出現在我們眼前。我想,這可能是《新宋》的特殊價值的一個方面吧。《新宋》的討論區也印證了這樣一個時代的到來。有許多質疑小說的帖子,給我的感覺是,它們並非是對錯之爭,而是,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歷史,歷史在每一個大腦中裂成了碎片,而這是合理的。總之,這樣一種情形,在一定程度上,終於也是被默許的了。作者說:“所以在修改版中,仍然會有意淫的成分。”我想,這種意淫,才是價值所在,也是《新宋》這類小說,讓人覺得恐怖的地方。

細節

《新宋》的作者說,透過這本書,要向讀者展示一個更真實的幻想世界。作為架空歷史小說來講,這是非常重要的一個方面,因為,它首先是歷史小說。我想精確性也好,真實性也好,都是很關鍵的。作者必須做出的巨大努力,便是處處做小心的考證,儘量處理好每一個細節。比如,在這部作品中,石越來到古代,帶去了座鐘這樣一種技術,那麼,關於座鐘的各個方面,包括它的價格,都要寫得很清楚,是不能一筆帶過的。作者還為此作了一個注:“關於座鐘的價格,我考慮了一下,最後定為三百貫。北宋的三百貫,相當於王安石一個月的工資(不包括獎金、福利、津貼),相當於一個知縣十個月的工資(不包括他七頃以上職田的收入),這個時代,座鐘主要是一種奢侈品,但是一個普通的座鐘,對於工資收入豐厚的官員來說,並不算是奢侈。著名的沈括所買的夢溪園圃,花了錢三十萬,也就是三百貫。蘇軾和程頤都有以數百貫買田的紀錄,蘇軾大約是十頃左右,若是良田,約四五頃;而程頤是買了二十餘頃無主荒田。雖然數百貫具體是幾百貫不詳,但我們約略可以感覺到當時大宋的物價。另外,當時一匹馬的價格是三十貫左右,一個座鐘相當於十匹馬。所以,三百貫雖然不算高,一般計程車大夫都買得起,但是也絕對不算低,窮人一輩子也不會知道三百貫是個什麼樣的概念。另外,此處這個二千七百萬貫的資料,則是大概的市場估計,當時全國一年歲入歲出,都是三千多萬貫,若謂一年可以有二千多萬貫的奢侈品收入,那在短時間內是絕不可能的。”

還有一個地方,提到了有關人物的處置問題。作者也十分負責任地向讀者作了交待:“周邠:小說中人物,十分之七八,雖是小人物,往往也是史冊實有其人的。周令之事,有蘇軾《立秋日禱雨宿靈隱寺同周徐二令》詩為證。當時仁和令為徐疇,小說中以李敦敏為知縣,仁和是否並有知縣與縣令,不暇細考。故不再寫徐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