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輕飄飄的。我反手攬住他的腰,聽見他低沈的呢喃:“童童,我剛離開你一秒鍾,就好想你。”
“嗯。”其實我……我也不是不想你的。
那些趕人的硬話全拋到了爪哇島去,我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心裡只是傻兮兮地不住在想:如果時間能就這麼停掉,那該有多好。
當然時間沒有停。
第二天維倫就得去鄰城的公司分部報到,而我七上八下地跑到試驗室填淫腸的坑。
實驗室裡一片安詳,居然完全沒人知道,淫腸那事老子還插過一腳。而淫腸他老婆據說是打定主意要離婚,被淫腸纏得沒辦法,跑到某婦女權益組織尋求幫助。現在淫腸天天在那組織門口靜坐示威,以求力挽狂瀾。
唉,都是我惹的禍,聽到這訊息我痛心疾首,悔不當初。
然而之後又有些慶幸:可見性向這玩意的確沒人能瞞一輩子,既要做表子又要立牌坊,天下哪有此等便宜的好事。老子結婚一年立刻離婚的終極政策果然還是光明正確的,何況還有個維倫在等著我哪。
想到維倫我心裡就痠軟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