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所有的時間。”詩雨打從送走古震逸就神不思屬,她忘不了他臨走前凝注的目光,那深邃專注的眼神,強烈地震懾住她的心。
“剛才我和岳父閒聊,他說你已在Vanilla上班,為什麼我們在一起大半天,你都沒有告訴我?”施文棟探問,目光隱諱著貪婪之色。
“不值得一提。”詩雨不經心地搖頭。
“怎麼這麼說,你可是董事長。”施文棟可是很有興致研究。
“那又如何?”
見詩雨感到煩躁,善於察言觀色的施文棟,話鋒一轉地問:“古震逸是總經理不是嗎?”
“嗯。”詩雨點頭,光聽到他的名字都會令她心悸。
“你得小心他,他可是隻不折不扣的狼,專門勾引美麗的美眉。”施文棟說得煞有其事。
詩雨全身一震,詫異地問:“你為什麼這麼說他?”
“我和他曾是同學,我太瞭解他了。”施文棟摟住詩雨。
“你和他是同學?!為什麼方才他沒有問候你?”對於兩人的關係詩雨感到十分意外。
“他和我有仇。”施文棟大言不慚。
“什麼仇?”
“他曾引誘我以前的女朋友得逞。”他樂於把齷齪加諸在古震逸身上,“我真怕他也會對你……”
不知為何,詩雨打心坎底抗拒施文棟的說詞,卻又無法不質疑,因為——古震逸確實在公司吻過她!
“你別多心。”她不能讓施文棟知道。
“我知道你和別的女孩不同。”施文棟的唇靠向她的唇,想親吻她。
“不!”詩雨卻別開臉,“我想你該回去了。”
“我上次吻你已是半年前了,難道那麼久沒見面,你都不想我?”施文棟溫柔地問。
“我想……只是……”只是什麼?!她自己也說不上來!“很抱歉。”她低垂著頭對他說。
“不,不要抱歉,你一定是累了。”施文棟執起她的手,輕言細語地安撫,這才發現她手中握著一隻懷錶,眼尖的他立刻看出那是一隻價值連城的古董表。
“這表好漂亮,你在哪裡買的?”他問,徑自拿起來端詳,眉飛色舞地笑問,“不會是要送我的吧?!”
“那是……一個朋友寄放在我這兒的。”詩雨說了個藉口,不想傷了施文棟。
“你那位朋友一定很富有。”施文棟愛不釋手地說。
詩雨不置可否地聳肩。“走吧,時間不早了,我請司機送你回去,你也好休息。”
大小姐下逐客令了,施文棟雖然感到不滿,卻也不得不走人,施家雖算富有,但和何家一比仍是矮了一大截,在何詩雨面前他就像只柔順的綿羊,她永遠是那個掌握皮鞭的主人,但有朝一日她的一切都將成為他的,到那時可就物換星移了。
他已擁有莫雪莉那風騷的尤物,再擁有何詩雨的財富,他的境遇可謂是眾人稱羨啊!
“好吧!那我走了。”施文棟把那隻心儀的懷錶“暫時”地還給詩雨,對她溫柔地笑,骨子裡卻充斥著邪惡的念頭。
送走了施文棟,詩雨心情低落地回到房裡。
她不斷提醒自己該一心一意地愛著施文棟,不該再想著其他人。
但施文棟雖殷勤,卻總是表現得太過完美,無懈可擊,像一場過於美好的夢,令人感到不真實。而那個“其他人”總是一次次帶給她強烈的震撼,激起她內心無限的波濤。
她可以瞞騙別人,但她騙不了自己,她確實暗戀著古震逸,這些年來,他一直存在她的心海里,但現實令她不得不壓抑這份情愫。因為暗戀上一個鄙視自己的人簡直是人間的悲劇,她怎能拿著雞蛋般易碎的自尊去換得他更多的輕蔑。
還是收心吧,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