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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人,再次強調道:“祖母,我不想嫁給他。”

王老夫人看著王楨,也抓了抓她的手。

王 楨紅了紅眼睛,對著王老夫人弦然欲泣的道:“祖母,您當我貪慕富貴也好,當我受不得苦也好,總之孫女不想嫁給他。徐公子寒門出身,就算他有才華有見識,但 這個世上有才華的人有多少?並不是人人都能熬出來的。就算他能熬出來,連如父親這般的人才,從考中狀元到做到正三品的侍郎,也整整熬了十二年,而這還都是 升遷快的,而女子能有幾個如花綻放的十二年。”

王老夫人在心裡嘆氣,她不得不承認楨姐兒說的有道理的,徐洧能不能熬出來還是個未知數,倘若不能熬出來,他若一輩子只能做個七品縣令,難道還讓楨姐兒一輩子都做縣令夫人,再如何,她也是三房的嫡長女。

王老夫人想了想,然後道:“那我跟你父親說一說。”

王楨彎了彎嘴角對王老夫人笑了笑,然後道:“祖母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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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消融,大地回春,轉眼便到了二月。

蔣氏早從半個月前,就開始吃齋茹素念起了佛,蓋因泓哥兒和浩哥兒從二月開始,便開始要考童子試了。

蔣氏還在錦春院裡專門劈出了一間佛堂,請了一尊佛祖一尊菩薩和一尊文曲星像回來,沒事就進去燒燒香拜拜佛。

蔣氏未出閣之前,雖然曾在庵堂裡住了三年,也跟著師太抄過經書念過經,且聽蔣氏自誇雲,當時水月庵的師太還曾誇過她很有慧根。但自嫁了人之後,蔣氏雖然也還是會求神拜佛,但卻基本上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大部分時候都是要求人保佑的時候,才會對人家燒香供香火。

便如此時,蔣氏跪在蒲團上,手拿著小木槌,敲一下地上放著的木魚就唸念有詞的說一句“菩薩/佛祖保佑。”她雖多年不曾再使用過敲木魚這項技能,但如今重新撿起來,動作姿勢卻仍還標準熟練。

王檀坐在佛堂裡的椅子上,咬著一個潘石榴,對著跪在地上的蔣氏取笑道:“娘,你平時不燒香,臨時才來抱佛腳,早將菩薩和佛祖得罪遍了,人家不怪罪你就好了,怎麼可能會保佑你。”

蔣氏放下木魚,雙手合十對著佛像拜了三拜,然後才睜開眼睛道:“胡說,佛祖和菩薩胸懷博大,當年為一隻鷹尚能捨身割肉,怎麼可能會為了幾柱香火而怪罪於我。”

王檀道:“倘若真那麼胸懷博大,那你別拜了了,佛祖和菩薩一樣會保佑你的。”

蔣氏從地上站起來,一點都不臉紅的道:“但拜了卻代表了我的誠心。”說著還一邊伸手捶腰,一邊道:“可真是累死了,到底是不如從前了,當年我跟著師太,可是在禪房裡跪著敲上一天的木魚都沒事的。”

童子試由縣試,府試和院試組成。縣試在二月舉行,縣試過了才能考府試,府試過了才能參加院試,府試和院試則在四月舉行。院試若透過了,則就是人們所稱的秀才了。縣試一般考四到五場,內容涉及八股文、詩賦、策論等。

泓哥兒和浩哥兒對這次考試頗為緊張,主要表現在越到考試前書房的燈就亮得越晚,而蔣氏則是什麼人參燕窩,都不要命似的給泓哥兒和浩哥兒拼命補。在這種氣氛的襯托之下,連王檀和王楹也跟著緊張起來。

家中心態最平和,或許要數王清了。在王清看來,這次讓泓哥兒和浩哥兒下場,只是為了讓他們去試試水,以防以後怯場而已。若能考中最好,若不能考中,泓哥兒和浩哥兒一個十三歲,一個十一歲,都還年輕得很,還有的是時間,這次不行就等下一次。

為了表示對兩個兄長的支援,王檀給泓哥兒和浩哥兒每人都做了一個新書包。

王 檀的針線已經學了不短時間,手藝不說突飛猛進,那也是大有長進。而且她在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