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落如此,你還敢說喜歡?”
“什麼?”
這下子,輪到嶽陵大吃一驚了。“等等,等等,你…你是說,說她還是處女,呃,就是處子之身?”
習春臉現鄙視,冷笑道:“怎麼,難道你自家娘子是不是處子,你這做官人的會不知道?這般作態,又何必跟習某說什麼朋友二字?”
嶽陵呆呆的坐在那兒,臉上神色古怪,任憑他冷嘲熱諷,這會兒卻是半點也不理會。
身後水生看看嶽陵,又看看習春,卻也是一副古怪的神氣,並未如習春所想那般,又再暴怒以對。
門外響起敲門聲,卻是小二按著水生吩咐,將一些酒菜送了過來。待那小二出去,屋中三人也都回過神來。
習春羞怒去了,想及自己遭人所擒,卻得嶽陵禮遇。又本就是覬覦人家家眷,終是道義上說不過去,輕嘆一聲,抱拳道:“嶽兄恕罪,習春浪蕩慣了,方才卻是得罪了。你自放心,無論你們家事如何,自今日起,習某若再有他心,天誅之地厭之!”
嶽陵卻是哈哈大笑,親自拿起酒壺,給二人滿上,舉杯一敬道:“不怪不怪,正所謂不知者不罪。嘿,你卻不知,我如今可非菁姊的官人。唉,菁姊是個可憐人,她那夫家早亡,這些年孀居已久。今日若非你說,我竟不知原來她……,唉,不說了不說了。”
習春啊了一聲,也傻在了當地。搞了半天,原來卻是個寡婦。只是這種事兒,又有誰想的到?
第152章:忽悠(2)
一般寡居之人,哪有如陸蕪菁這般堂而皇之露面,居然還在經營著看似不小的生意?更何況,以習春的眼力,又哪會看不出她與嶽陵之間的情意與哀怨?
也正因看透了那份哀怨,也才讓習春先入為主的認為,嶽陵便是她的夫君。
此時聽嶽陵一番解釋,登時大為惶恐。面紅耳赤的連連賠罪不迭。
嶽陵笑眯眯的擺手,按著他坐了,舉壺又為他斟滿,這才曼聲道:“如今習兄既然曉得了其中關竅,呵呵,那便將你師門那套**教了給我,再由我去教我菁姊如何?不然,聽你所言,碰上我菁姊這般絕世之才,倘若錯過,倒也真是可惜了。”
他努力的剋制著,讓自己的語氣毫不露出波動。天知道這廝心中,此時是如何的激動緊張。麻痺的,呂洞賓的陰陽和合之術,這要學會了,那可**大發了!勒個去的,要學,怎麼也得給他套出來,學了這**不可。
且不說別個,單就學會之後,於那男女之事上,便可堅挺持久,大殺四方。只此一點,就簡直讓他恨不得將手伸進習春肚子裡去掏了。
只是他這兒心急猴撓的,卻見習春拿著酒盞,半響不語,不由心中咯噔一下。
“習兄,怎麼,難道你……”他語意中微微帶上些怒意。
習春眉頭一皺,連忙擺手道:“嶽兄想到哪裡去了?習某既已發誓,就絕不會再存其他心思。只是嶽兄有所不知,這門**,非我呂祖一脈不傳。而我門規,每代只取一人。那築鼎之法雖不限制,但若單練,卻是毫無用處,這個……”
呃,媽的!怎麼竟有這破規矩嗎?該死的呂洞賓,不是傳言最是灑脫嗎,怎麼也會有這麼死板的規矩?嶽大官人聽的愣住,不由的在肚中暗暗腹誹。不行!今個兒就是騙,也得給他騙出來!
眼珠兒轉了轉,心下暗暗定計。當即道:“這個,咳咳,其實說起來,我也不算外人。”
習春一愣,隨即猛然想起先前的疑問,連忙追問道:“嶽兄此話怎麼說?”
嶽大官人老神在在的舉杯啜了一口,淡然道:“說起來,我與你那祖師,也是曾有過幾面之緣的。而且,也曾學了些他的功夫。”
這話一出,習春立刻瞪大了眼睛,滿面的震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