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泠剜了烈風一眼,要不是他,自己至於喝那種苦到無邊的藥嗎?他就是故意的,想要自己記住這種感覺。
烈風若無其事地下樓,他身後的水月和紅衣倒是被万俟泠凌厲的視線嚇了一跳。
水月不禁喃喃道:“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紅衣不禁感嘆道:“這氣勢和她男人有得一拼啊……”
南燁坐到万俟泠對面的一張椅子上,皺眉說道:“泠兒,你不可以太任性。”
万俟泠開口道:“我沒有。”
鳳熠看向南燁,緩緩說道:“沒事,坐馬車裡就好了,不會受風的。”
万俟泠笑著看向鳳熠,說道:“熠,你最好了。”
鳳熠苦澀地勾了勾嘴角,是我拿你最沒辦法……
“客官,馬車已經為你準備好了。”小二小跑到鳳熠旁邊,恭敬地說道。
鳳熠點了點頭,輕輕地抱起万俟泠,走向門外。
“死女人,你有沒有覺得那個男人在掌門面前就是隻無害的貓啊?”紅衣對著旁邊的水月,嘀咕道。
水月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他這是良人的標準。哎,像你這種人,是永遠不會懂的。”
“死女人,你那是什麼眼神?什麼叫做像我這種人?!”紅衣瞬間炸毛,吼道。
“就是看不起你的眼神。”水月再次用輕飄飄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泠泠說道。
“你給我適可而止!打傷了你,我可不負責!”紅衣耿直脖子,吼道。
水月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嘖嘖道:“就憑你還想打贏我?你是太久沒被我虐了吧?!”
紅衣氣得不行,就要動手。
“你們兩個給我適可而止。”烈風轉頭,冷冷地看著他們,面目表情地說道。
水月和紅衣立即低下頭,乖乖地跟上,誰讓他不論身手還是毒術都是三人中最厲害的呢。
小二找來的這輛車馬確實不錯,甚至可以用奢華來形容。
一塊白色的動物皮毛鋪設在裡面,讓整個車廂都洋溢著一種溫暖的氣氛,其上還有枕頭和小桌子之類的。
鳳熠抱著万俟泠走進車廂,放下門簾和車窗簾,確保不進風。
南燁很自覺地充當起車伕的角色。
而水月等三人則騎著馬跟在馬車左右。
似乎是車廂裡太暖和了,不一會兒,万俟泠就閉上了眼睛。
鳳熠看著她毫無防備的睡顏,勾了勾唇角。
“雅兒,你還喜歡那個像若晨的姐姐嗎?”一個身穿白衣,頭上沒有飾物的女人坐在書桌前,提筆在一張白紙上寫下一句話。
看樣子,她應該是啞的。當她轉過頭後,赫然是當初被万俟泠打的月貴妃。
“母妃,雅兒很喜歡姐姐,從她身上我總能找到一種歸屬感。”一個身著白衣,頭上沒有飾物的女孩站在書桌旁,緩緩說道。
月貴妃憤憤地看了雅兒一眼,提起毛筆快速在白紙上寫下一行字:就算母妃是被她弄成這樣子的,你也依舊喜歡她?!
雅兒垂眸,過了半晌,緩緩說道:“母妃,雅兒覺得你可能認錯人了,姐姐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她很善良,當初皇叔,不,瀾澈身上的毒就是她幫忙解的。”
月貴妃快速寫下一行字: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瀾澈那麼久都不奪權?偏偏選在那個女人出現後。
雅兒想到那天在水澈殿見到万俟泠,不禁沉默。
月貴妃見到她有些鬆動,再接再厲道:這個皇位,瀾澈是為那個女人奪的。
雅兒瞪大雙眸,不敢置信地喃喃道:“怎麼可能?”
月貴妃繼續寫道:瀾澈被那個女人迷昏了頭腦。你看他一上位,就馬上給朝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