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過去看看,在下又沒聽見那冷靖說的話。”?你都聽見我叫他冷靖,怎會沒聽到我們的話!”鬱悶,“那你知道我是誰了?”
“自然知道了!你是我娘子麼。”千魂定定地凝注著牧歌,黑珍珠般的眸子一閃不閃地。
牧歌嘆氣,“算了!昨夜我在此處遇到一個男子也是戴那樣的銀色面具,他的聲音很恐怖。”想起那詭異的聲音,心頭便不由地一顫,“我問了師父,他不告訴我。”
千魂長眉一軒,心頭那片柔軟彷彿在瞬間被輕輕地觸動,牧歌第一個想到地人是他,是否意味著她的心裡是有他的,抬頭看天,竟覺得秋日地天比夏日還湛藍,天際的那抹浮雲也似乎變得比冰山雪蓮還美,忍不住輕笑。
牧歌呆呆地望著千魂,伸手在他跟前晃了晃,“傻了?”
千魂低頭看她,雙眸閃動,唇角掛著奇怪的笑意,一副春心蕩漾的模樣,“或許是西原的幫派,此事還需調查一番。”
千魂這個人真是奇怪!牧歌小聲嘀咕,“那你調查完記得告訴我。”
“嗯!”他傻傻地笑,第一次覺得傻笑其實也不錯,能讓他傻笑地人更是不錯。
千手山莊。
一年四季花香不絕,後園,千千萬萬朵菊花,有黃的、白地、紫的甚至還有墨色地,在秋日的金色陽光之下,還有什麼花能豔過菊花。
尚雲衣依舊白衣翩翩,她喜愛白色,鍾情白色,白色就如同她地心一般純潔,她的一身從未有過一絲汙點,這也是千零專情於她地惟一理由。
她手執木勺,悉心澆灌著這些菊花,身後依然有位侍女拎著木桶等候。
江湖中人只知雲谷、百草堂是醫學世家,只是一邪一正,卻不知還有一家姓尚,醫術也不在雲谷、百草堂這二家之下。
藍瑾雨被千零救下帶至千手山莊已有些時日,在尚雲衣的悉心診治之下已能獨自一人起身緩慢地移動,只是武功,這輩子怕是與它再無緣分了。
半月形的園門之下出現一人,冰藍色的長衫似乎為秋日又增添了幾分涼意,臉上掛著淡雅的微笑。
“說了叫你不要亂跑,你還跑!”千芊皺著眉頭,拉住藍瑾雨。
“一直坐著腳怎會好呢?”藍瑾雨看著她輕輕一笑。
“就是不好才要休息!坐下坐下!”千芊從身後拽出一把木椅,不仔細看就與平常的椅子無異,仔細看看就能發現椅子底下竟有四個木輪子,滑得不是很快,卻也比拄著柺杖出很多。
男人通常是拗不過女人的。如此簡單的道理藍瑾雨豈會不知?他無奈地坐回到椅中,抬頭朝千芊笑笑:“如此芊兒妹妹可滿意了?”
“滿意滿意!本姑娘很滿意!”千芊得意一笑,扶住木輪椅往園中推去,“我們去賞花。”
“尚姨。”藍瑾雨朝尚雲衣點頭微笑。
“瑾雨。”尚雲衣擱下手中木勺,轉身,“今日感覺如何?”
“很好,再過幾日應能重新習武了。”藍瑾雨笑。
尚雲衣秀美一蹙,他的腳筋已被挑斷,能走路已是大幸,就算藥仙在也未必會有辦法。
“嗯。這幾日好好休息。”她真的不知該如何告訴他,尤其是看到他眼中迫切地希望。
“你看,娘也讓你好好休息!”千芊笑眯眯地看著他,大眼閃爍。
尚雲衣看著女兒的笑顏,目中泛起擔憂之色。
“芊兒,把瑾雨哥哥推到爹的書房去。”千零站在園門之下,朝千芊喊道。
“是。娘,我們先過去。”千芊一直都很樂意與藍瑾雨在一起,她自己也不知為何會有這種感覺,起初只是覺得他很可憐,現在似乎已經成了習慣,每日一早醒來就想看到他,這種奇怪的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
“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