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有沒有南家,會不會是諸葛無極為了考驗她而編了個謊。
自從白無語死後,青州城內的百姓皆是聞“三笑散”而色變。
牧歌在城中待了幾日,每日一大清早跑到菜市場蹲點守候,中午花上三文錢在城中最大的茶館聽書,晚上又裝扮成小廝混入青樓打探訊息,幾日下來依舊未打聽到有關三笑散的丁點訊息卻收穫了一堆江湖八卦。其中一個八卦差點讓牧歌衝上臺將那說書先生丟出酒樓去。
掛在樹上啃著饅頭想,看不出啊
,諸葛先生也有如此不堪回首的往事,竟然與冷嘯通,還生下了一個女兒,真是人不風流枉少年啊枉少年!難怪與雲姨相處了幾十年都不曾產生感情,諸葛先生也是個痴情之人吶!牧歌搖搖頭長嘆一聲,將未啃完的半個饅頭塞入包裹,抱著樹杈眯上眼開始睡午覺。
樹林深處隱隱約約地傳來異常雜亂的腳步聲,時續時斷地。
牧歌豎起耳朵細細一聽,翻身靠上樹幹隱入~|叢中。
腳步聲越來越近。
“嘣!”一聲,樹幹一陣劇烈抖動,牧歌站立不穩險些掉下樹去,剛想罵人便聽得樹下響起了粗重地喘息聲,像是死前的掙扎,一下一下似乎拼盡了全力在呼吸。聽著讓人不由自主地揪起了心,很難受。牧歌不敢撥動樹葉,只找了處相對較大的縫隙,悄悄地湊過去觀察。
樹上靠著的是男子,頭被樹葉遮住了,青色長衫有好幾處被撕裂,一道又長又深的口子從肩膀一直延伸下去看不到盡頭,手臂上、背上似乎還有很多道傷口,皮肉外翻卻沒有一滴鮮血流出,看樣子受傷已經很久。他靠在樹上,艱難地喘著氣。牧歌倒吸一口涼氣,這男子怕是被人施了酷刑。
一陣細細碎碎的腳步聲來,牧歌定睛一看,樹下又多出了兩個白衣人,看身量像是女子。白衣女子!心中一驚不由地想起了逍遙谷與清月教的侍女。
白衣女子起長劍直直往那男子刺去。
“錚!”一,男子垂落的手臂突然舉起,竟也握著一柄長劍,只是不停顫抖著,似乎已堅持不了多久。
白女子身形靈動,劍法招式未有特別之處,卻是招招想要取那男子性命。
男子搖晃著身子拼盡全身最後一絲力垂死掙扎卻也無用,手臂被那白衣女子當中刺穿頓時鮮血如注,悶哼一聲重重摔到地上。
白衣女子舉起長劍飛身他心口~了過去。
又聽得“錚!”的一聲。牧歌縱身躍下大樹,抽出龍吟劍將那兩位女子擋了回去,忍不住嘆氣,又管了閒事,終於還是沒能忍住。
“休要多管閒事!”兩名白衣女子厲聲喝道。
白衣蒙面,越看越像逍遙谷的侍女,想起被紫星老妖婆毒害地事兒氣就不打一處來,牧歌齜著牙嘿嘿一笑,“今兒個這閒事還就管定了!”
兩名白衣女子相視一眼,飛身刺向牧歌,一左一右形成夾攻之勢。
不算身經百戰也算有過好幾次實戰經驗,牧歌以退為攻,巧妙地躲過白衣女子的攻擊,未出十招便已將她二人地劍招拆得支離破碎。
白衣女子退去八尺,驚道:“你究竟是何人?”
“江南一根草!”牧歌~把鼻子嘿一笑。
兩名白衣女子對視一眼,轉身掠走。
“江南一根,一根草大俠。”男子倒在地上氣若游絲,顫抖著抬起手拼命伸向牧歌。
牧歌走近男子,掃過他身上慘不忍睹的傷口再不覺得江南一根草有多好笑。
“大、大俠……”男子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
牧歌蹲下身,忍不了皺眉頭,“你想說什麼?”
“柳塵派掌門柳名刀勾結清月教意圖叛變,有、有證據的……”男子艱難地吸了口氣。
柳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