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與夜魔教有過任何瓜葛,他們怎會設計陷害自己?夜魔教怕是比吳情更難對付。
“你跟夜魔教有仇?”牧歌問。
藍瑾月搖頭,“從未見過夜魔教的人。”
“沒有仇,他們為何要嫁禍給你!”牧歌不解,事情總是有因才有果,無冤無仇的為何要嫁禍給藍瑾月而不是別人?
“不知。”藍瑾月淡淡一笑。
牧歌望著火堆呆,竟莫名地想起了易凡,抬頭囁嚅道:“白無語……”
“三笑散是瑾雨交給白府丫鬟的。”藍瑾月低聲道。
不是易凡,原來真的不是他!牧歌吸吸鼻子,不知道是不是洞中太冷了,鼻子竟開始酸。
看著她,真想一直都看著她,或許盟主之位真的不是那麼重要,“跟我走可好?”
牧歌靜靜地看他,耳畔飄過一道溫柔的聲音“我會等你,等你做完想做地事就帶你走,那時誰也攔不住”,扯開嘴角笑笑,笑得很勉強,“我要留下。”心頭縱然有無限歉意卻不想說那三個字,有些話說了也是多餘。僅僅錯過了一步,可是這一步卻是千里,縱使回頭也只能遠遠地看著,永遠沒有交集。
“終究不願跟我走!”藍瑾月深深凝視著牧歌,輕輕地笑了,唇角笑意慢慢綻開,優雅勝蘭,卻在瞬間凋落,飄飄蕩蕩隨著山風逝去。
“藍瑾月……”看著他笑心頭竟覺無比難受,眼角涼涼的,閉上眼綿綿不斷的睏意襲來,終於軟軟癱倒。
修長的手指微微顫抖著撫上小臉,深深地、深深地凝望著她,真的好想將她捧起放入心裡,放到心底最深處,再不讓她離去。
藍瑾月抱起牧歌
眼輕輕一吻,“對不起!”
山風吹著,雪花片片亂舞,飄落到心裡,很冷很冷……
林中,一道人影箭一般飛掠著,掠過一個又一個的山頭。
諸葛無極神色凝重,迎風撲到臉上地雪花就像一枚枚尖利的冰針深深扎入他的心裡。牧歌是他和琉璃唯一地女兒,千萬不能有事!
諸葛無極駐足,望著冰雪中一道頎長的身影暗歎,“終於找到了。”
藍瑾月靜靜地站著,俊逸的臉頰無絲毫表情,平靜地看著諸葛無極,周圍漫天飛舞的雪已經不是雪,因為他比雪還冷還冰。
“牧歌!”諸葛無極臉色驟變,緊緊盯著藍瑾月懷中地人兒,“想不到竟是你!”
“諸葛先生。”藍瑾月淡淡開口道:“想與你做個交易。”
“什麼交易?”諸葛無極目光一沉,不由地皺了皺眉頭。
“幫我除了吳情。”藍瑾月低頭看著牧歌,目光閃爍透著無限淒涼,許久輕輕一聲嘆息,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不要傷害牧歌!”諸葛無極身子倏地一緊,大聲制止。
“這麼說諸葛先生是同意了?”藍瑾月面無表情地看他,心頭卻比針刺還痛,這一次終究還是利用了她。
“我會幫你。”諸葛無極皺了皺眉頭,急聲道。
“諸葛先生一諾千金,想必不會食言。”藍瑾月垂深深看一眼牧歌,將她拋向諸葛無極,“三日後定會登門拜訪。”語畢,閃身遁入茫茫雪色之中。
諸葛無極接住牧歌,伸手拂去她臉上的雪花,長舒了口氣,低頭望著地上一雙腳印,神色變得凝重,除去吳情豈是輕而易舉之事。
回到赤霞莊時已是正午。
赤楓、墨心棉、赤炎、寧飛四人聽聞管家稟報,匆匆趕了出去。
“師父!”寧飛長眉微皺,眉宇間難掩擔憂之色。
“無事,只是睡著了。”諸葛無極看了看眾人道。
“”赤楓暗暗舒了口氣,人是在赤霞莊被擄走的,又是諸葛無極的愛徒,若是出了什麼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