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進了內宅,肖大勇並沒急著去看靜雯,而是先去給母親請安。後宅裡的正院是給靜雯住的,誰讓人家是郡主呢,品秩高啊,肖大勇的寡母就住在正院隔壁的院子裡,肖大勇陪著母親說了一會子話,才轉身出來,卻沒從大門進入正院,而是縱身一躍,翻過圍牆,潛到正房的窗下偷聽。
肖大勇一回府,管家就差人告訴了靜雯,她心裡不住抱怨,與朋友吃酒為何不吃到半夜?靜雯忙忙地吩咐抬熱水進來沐浴,要趕在他給母親請過安回正院之前就寢。
這會子靜雯剛剛沐浴完,披散著溼發坐在短炕上,不住地催促身後的雨鶯手腳麻利一點,“若是不能在他回來之前就寢,又要被他煩,你給我快點
雨鶯手中絞乾頭髮的動作加快,嘴裡順著靜雯的話道:“是啊,老爺說話就不如勉世孫簡練。”
靜雯冷冷一哼,“他給之勉提鞋也不配。”又催促雨燕送菊花茶來,多放些茶葉。
雨燕陪著小心道:“主子,您懷了身子,最好別喝菊花茶,會……”
靜雯白眼一翻,“我正巴不得呢,要你去你就去,囉囉嗦嗦地幹什麼!
雨燕無奈,只得去泡茶。雨鶯跟雨燕兩人雖是從小一塊兒服侍靜雯的,可是靜雯只抬了雨燕為姨娘,卻沒抬她,原本平等的兩個人,一個忽然成了半個主子,雨鶯心裡怎不嫉妒,這會子忙趁勢給主子上眼藥,“雨燕是關心您呢,老爺不知道有多想要個孩子,雨燕當然希望您這胎能順順利利的。”
這話聽得靜雯勃然大怒,她的貼身丫頭居然不知道她心裡想些什麼麼?什麼關心她,必定是鍾情於那個無賴了,事事處處替那個無賴著想。她恨恨地道:“居然敢背叛我!”
當初為了不讓肖大勇碰自己,靜雯將自己身邊的幾個丫頭都開了臉送給肖大勇,一開始肖大勇為了表示自己尊重愛憐嫡妻,怎麼也不願接受,可是靜雯一意孤行,硬是給幾個丫頭開了臉,後來她懷了身子,的確是不能同床了,肖大勇又不是吃素的和尚,自然就半推半就地一一收用了。
靜雯就不想一想,女人這一輩子靠的就是男人的疼愛、和兒子的出息,當通房和妾室的更是如此,既然已經是肖大勇的人了,她們還怎麼可能與她一條心。
等雨燕端了一杯滾燙的菊花茶過來,靜雯抬手就將杯子打翻,茶水濺了雨燕一手,滾燙的茶水瞬間鑽入了棉襖內,燙著了面板。雨燕痛得不敢吱聲,撲通一聲跪下道:“奴婢該死。”
靜雯指著雨燕大罵道:“我告訴你,若敢將我喝菊花茶、吃韭黃的事兒告訴姓肖的,看我不把你賣到窩子裡去!”
雨燕哭著保證不會說,靜雯才一腳將她踢開,“再去沏一杯來,要快。
雨燕忙爬起來,小跑著出了正房,才敢哭出來,抹著眼淚進茶水間。一路上小丫鬟們瞧見雨燕的模樣,就知道郡主又發脾氣了,誰敢跟上去表示同情,再加上天兒這麼冷,都縮在正房的廳外當雕塑。
雨燕一個人跑進了茶水間,眼淚朦朧的拿出茶葉盒子和花茶盒子,按著主子的喜好配比著用量。冷不丁的,一個人從身後環住了雨燕的纖腰,柔聲問道:“怎麼了?受什麼委曲了?”
雨燕一聽就知道是老爺的聲音,剛要張嘴請安,就被肖大勇捂了住櫻桃小嘴,他用更為溫柔地聲音問,“燕兒受了什麼委曲,怎麼不跟為夫說?”大手也或輕或重地、帶著節奏和力度地在雨燕的腰間,來回摩梭。
雨燕已是經過人事的,因是靜雯的貼身大丫頭,平日裡最得肖大勇疼愛,這麼一撩撥,她的小臉就慢慢紅了。肖大勇乘機吻住她,將她吻得暈頭漲腦的,眼見著火候差不多了,又追問了一次。這一回雨燕沒瞞著,小聲地告訴了肖大勇,然後極力表示,“奴婢會小心著用量,保住夫人腹中的孩子的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