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聲,那木板一下子被男人扣斷了,血水又冒將了出來。
“快點來幫忙,壓住這個傢伙的腿跟手腕!”
葉凡的聲音很大,林靜肯定是不行的,畢竟林靜是個女人,如何能按得住,那三十幾個打手這會子不約而同的扔了手裡的傢伙,撲到了牛羔的跟前,按手的按手,按腿的按腿。
“牛羔,忍著點,啊!一定要忍著點!”
每一個人的內心都在滴血呀!雖然拆遷的時侯,每一次都會遇到如此的事情,但沒有這般的慘烈過,因為每一次受傷的不是自己,而是抗拆遷的人,然而這一次卻不同以往,牛羔的痛苦狀以及潘東翔的無情讓大家一下子意識到了什麼,畢竟剛才那一個被砍掉胳膊肘兒的人有可能就是自己呀!
“老子不怕痛,大不了沒有一條胳膊肘兒嗎?老子三十年後還是一個英雄好漢。”
“再聚氣!”
葉凡強力的說著,他看過那個圖譜,重傷的時侯,必須用氣脈打通,葉凡又叫囂了一聲。
“將氣息一下子貫通到你的左胳膊!”葉凡說道。
那傢伙一下子將胸中的氣脈一下子往著左手臂處貫去,“啊呀!”那種痛自然無法想象,又是一身的水,又是男人的痛苦的呻吟。
“葉凡,還在流血,看來沒有接上!”不曉得誰說了一句。
葉凡微閉眼睛,他知道這個傢伙的傷太重,而且他很少練這種吐納之法,所以很難成功。
“葉凡,要不,拿酒吧!再試一次,牛羔會疼死的!”陳律師說道。
“好!”葉凡答應了一聲,他自己心裡有了其它的主意,耗費自己最近所練的氣勁也許可以幫著這個男人打通,然而一旦這幫子人聯合到一起對付自己,葉凡肯定會敗,但是救人如救火,人命關天,時間不等人呀!這種斷臂要接上,最最要緊的就是時間問題。
“酒來了!”隔壁的二嬸子拿出了家裡放著的西鳳老字號,那酒度數五十度,一喝立馬就能發汗,而且震痛效果極好。
葉凡接了酒送到了這個牛羔的手裡,早有他們的兄弟拿著讓牛羔喝。
“牛羔兄弟,喝吧!喝醉了就不痛了!快點呀!”
牛羔猛烈的喝著,其它的人這會子滿身冒著汗,看得出來救人的當兒,大家的勁一下子使到了眉毛尖,然而牛羔渾身早已溼透,這會子沒有局外人,大家似乎一下子親如兄弟一般。
“葉凡,牛羔喝完了,怎麼辦,快點呀!再晚點,這個胳膊就真殘了呀!”幾個打手急躁了起來。
葉凡沒有多想,走到牛羔的跟前,將牛羔的身子撫了起來:“聽我的,你們這邊的人撫著這條胳膊,下面的人撫著他的兩條腿,你們撫著他的斷臂,千萬不能動,牛羔,想要胳膊就繼續吐納。”
“是!”所有的人一下子到了位,按斷臂的緊緊的按著斷臂,而按著另一條胳膊的緊緊的按著另一條胳膊,按腿的人居多數,牛羔酩酊大醉,但是意識還是清醒的。
“葉凡,你開始吧!我牛羔就算真得沒有了這條胳膊,我也不會怪你的,開始吧!”
“吸氣!”
“呼氣~!”
葉凡按照剛才的吐納之法讓牛羔習練著。
“聚於額頭!”
“下陷於胸中!”
“再聚,”
“再陷!”
葉凡的節秦很快,聲音也比剛才大了許多!那牛羔的肚子又一下子鼓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