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合適了,現在不騷包什麼時候騷包?再辮了個漂亮的辮子,在頭上掛了一串細小的珍珠,有點像額飾一樣,半掛在額頭上,髮辮也是和著米粒珠一起編的,雖然有點重,但為了臭美,我也認了,大不了搞完這個儀式再拆下來。話說,我至今也只會辮個辮子,挽個頭發之類的,複雜的梳不來,也不願意找丫環來幫忙。畢竟我不只是不會梳,也不喜歡那些個複雜而不實用的髮型,頭髮容易亂,不能亂動,而且還要打厚重的頭油才能梳得攏,頭油那玩意兒我是敬謝不敏的。
三少也穿上了一套隆重的新衣,也是大紅色的,可能是婆婆給他準備的吧,昨天因為要在冠禮當天就成親,穿的是冠禮時的衣服,現在穿的更像是新郎官穿的衣服。我問他會不會彆扭,他臉紅了一下,跑來捏我臉。
“別捏,我化了妝,捏花了怎麼辦。”
“捏花了再化。”他繼續追著我滿屋子跑,跑得我上氣不接下氣,終於還是被他逮到了,把我的臉當面團一樣一陣揉捏,然後又滿臉的親了一陣,糊得滿臉的口水。
“唉,我的輕功還是學得不到位啊,當年為了避免被撲倒,才學輕功,以為學會了輕功就可以逃出被XXOO的命運。結果直到現在,被XXOO了無數次,仍然還是逃不掉。人生果然寂寞如煙花啊……”我一邊重新洗臉,一邊喃喃自語。
“你說什麼?你是為了不想跟我XXOO才學輕功?”三少如寒冰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呃,被他聽到了。
“是啊。”實話實說,伸頭一刀,縮頭也一刀,那還是伸頭好了,至少假假的也算個英雄。
“我有那麼可怕嗎?讓你這麼不想接近。”三少不滿到極點的聲音。
“可怕的不是你,是我對做通房丫環這種沒有前途的職業毫無興趣。”
“可要跟你通房的是我,你怎麼可以這麼無動於衷?”某三因為自己的魅力被忽視而惱羞成怒,在我身上左掐右掐。
“痛啦,你那時候還是小屁孩,我怎麼會對一個小孩子動歪念呢?我又不是禽獸。”
“那你就對大哥起邪念是吧,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了,你還跟大哥跑到山上那個湖裡裸泳,居然還看了他的身體回來發春夢,第二天還唱酸酸的情歌。哼……”某三回憶起辛酸的往事,真的生氣了,轉過身不理我。
“唉呀,那時候年少輕狂嘛,現在我還是對嫩牛比較有興趣。”
“什麼嫩牛?”
“呵呵,我比你大嘛,你不就是嫩牛吃老草,我是老草吃嫩牛嘛(不好意思,惡搞一下某大神)。”
“你就會瞎扯,我不理你了。”
“哦,不理我了,這樣理不理。”我用手指輕輕戳他胸口某個敏感的點點,他嚇了一跳,跳開,繼續不理我。
“哦,那這樣呢?”抱住親脖子。他繼續裝,只是明顯的有點勉強。
“哦,這樣也不行哪,那這樣如何?”舔耳朵,往裡吹氣,細細的咬。
“啊,你再鬧,我吃了你。”他咬牙切齒的說。
“那我們吃完再去請安吧,恐怕要到明天早上才行哦。”
“唉,先去請安吧,回來再繼續。”某三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氣哼哼的。
“以後不准你跟大哥走太近。”還在吃醋。
“知道啦,我是好兔子,不吃窩邊草的。”一邊說一邊把妝補好,反正本人天生麗質,淡淡的補一點,意思一下就行了。
“那你是說不是窩邊的草就會吃!”某三火氣更大了。
“呵呵,也不是這意思了,我的意思是窩邊的草一定不吃。”
“那不是窩邊的草呢?”
“……”
在前往請安的路上,我們就一直這樣草啊草的,吃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