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九嬰、野凌、扁鶴三人居然都在格鬥中取勝。”又看看尹喜,一時想不出話來說。
尹喜介面道:“還有送薦書入門的考生。”
陸須不料尹喜會出口接話,笑道:“果然是有方笛的影子,快人快語。不錯,這種心性對修真也是大有好處的。”
尹喜自離赴那城以來,這恐怕是最鼓舞他的話了,頓時喜上眉梢,道:“我一定會加倍勤練,不負各位老師。”
火公、房燭也都頷首微笑,以示鼓勵。陸須又道:“你等五人此後在修真中遇到難題,可直接找堂主求教。因為修真的天份可遇不可求,後天的修練更重要,你們明白了嗎?”
五人點頭稱謝,之後又預先將五人依修真境分堂,尹喜和葉兒分在下堂,野凌分在中堂,而九嬰和扁鶴分在上堂。扁鶴是三人中最年長的,已修真近三百年,最是寡言少語。
五人離開溪谷,卻見公王孫在林外等他們,都是詫異。公王孫道:“你們可知,海皇靈珠在途中被北冥殺手劫走,護送的神使和三十名神武士全部赴難!”
九嬰等人都是大吃一驚,看來這次北冥派出的殺手不僅人數多,而且還有勝過神武境的高手。
“我父親這幾日出城巡查。因此,無法在我們去密跡島前親自致歉,特令我向各位表達憾意。”公王孫口氣極為溫遜。
九嬰道:“我們早就未把前事放在心上,公王神使不必如此掛心。北冥殺手的事後來如何?”
公王孫道:“全梵原的梵軍都在搜捕,好象已殲滅了數十名,但還有多少潛伏在梵原就不知道了。”
野凌嘆道:“每次北冥南犯前都是這樣,大批殺手潛入梵原,便是大戰在即了!”
公王孫辭別眾人,扁鶴不苟言笑,一會兒也獨自離去。
九嬰這才問道:“海皇靈珠到底有什麼用?值得冥梵大動干戈。”他前番聽崇恩提過一些梗概,但始終不瞭解詳情。
關於這事,尹喜自小在神使邸就常聽父母議起,答道:“這靈珠可不得了,是清涼境修真界的聖物,一直存放於清涼殿內。據說是和清涼境東面魔揭海域的瑞獸‘海皇’有關,那海皇五百年一現,每次現出,清涼境的當世修真高手都能修為大進,似乎便是倚仗這珠子。”
九嬰嘆道:“關乎清涼境修真前輩的進境,這靈珠難怪如此重要。若落入別人手中,那豈不是便宜了別人?”
尹喜道:“那也不是,海皇離清涼境數百里,海上風浪極惡。只有清涼境巨舟能出入。如今,冥梵相爭,清涼境的力量便舉足輕重。梵原取此珠送還清涼境,無非是結好之意,我想北冥爭奪此珠,便是不想讓清、梵相聯。”
野凌道:“這珠被北冥深入腹地奪去,清涼境不明就裡,只會懷疑梵原。此次,大批北冥殺手潛入,看來,桑河堡又要多事了。”
九嬰隱隱感覺北冥奪珠,不一定只是為了挑拔清、梵,因為在往年的戰爭中,清涼境也未出面援梵。但具體是為了什麼,也說不上來。
第二卷密跡
第十章島上明月'上'
四人回到客棧,興奮得一夜難眠,行李也沒什麼好準備的,都是些隨身裝備。尹喜要不是考慮到黑石幣還可以煉器,差點連幾百石幣都懶得帶了——他自小不用石幣,更不知掙這些石幣的辛苦。倒是葉兒比較麻煩,隨身總有些梳妝小鏡和水粉胭脂之類的。
九嬰對師父樓甲一段時間以來學會了報喜不報憂,只用過二次傳音珠,一次是在桑河堡外的母親殉難故地,一次是在赴那城。
前幾天遭遇公王怒父子的事還沒告訴樓甲,怕他擔心。但今天得入金剛密跡,那是一定要和樓甲分享的,他不習慣瞞著樓甲,順便把這一段的境遇都說了。果然,樓甲在傳音珠中口氣顯得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