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一切都順其自然吧,或許有一天,自己能夠正視他,忘卻所有的過往,敞開心扉也不定。
至於徐董事,給曲禾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個人不簡單,單從外表上來看他是一個五十多歲,微胖身材中年男人,未語先笑,處事圓滑,一看就知道是個異常精明的人,絕對不容小覷。這點從一件事情就可以看出來,自己現在的這個位置本來應該是他的兒子徐志的,因為自己的空降而讓他原本唾手可得的東西竹籃打水一場空,為此徐志沒少刁難曲禾,也拜他所賜,曲禾對於晨風的賬目不能說爛熟於心也可以說一清二楚。最讓曲禾佩服的還是這個徐董事,試想一個企業的財務部門是何等的重要,眼看煮熟的鴨子飛了,一般人一定會大動肝火,而他不僅沒有任何表示,看上去還真的像是一個和藹的長輩,更甚者還當著他的面狠狠的訓了徐志一頓,讓徐志收斂了不少,連帶他也輕鬆了很多。曲禾在想不是他為人太豁達,就是他太老謀深算。打死曲禾都不相信會是前者。所以就算是曲松不提醒他,他也會注意的。曲松今天特意的叫他過去,給他說這些,肯定不會是偶然為之,一定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算了,曲松不說,就代表事情不是他能管得,他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質工作就可以了。
抬腕看了看手錶,已經到了下班時間,拿起“有愛”的招待券,曲禾鬱悶的心情,立馬緩解了大半,把招待券裝入口袋,走出辦公室,快步向“老地方”進發,因為心情好,所以在看到李忘風倚著車門等他的時候,曲禾笑的格外的歡脫。
“有什麼事情值得你這麼開心,可以分亨下你的好心情嗎?”曲禾上車後,李忘風問道。
“可以呀。”曲禾獻寶似的拿出招待券,然後面不紅,氣不喘的把李進的說詞添油加醋的複述了一遍,曲禾頓時覺得自己的形象高大了起來。
“你不是搶的吧?”抽了張紙巾擦了擦臉,順手遞給曲禾一瓶水,李忘風看著這據說很“有愛”的招待券,持懷疑態度。
雖然被人戳穿,但是曲禾依舊理直氣壯,昂首挺胸的說:“怎麼會,這是我豐碑一樣堅挺的人品換來的,是我偉大節操的價值體現。”
看著李忘風一臉的不信任,曲禾挑挑眉,聲音低了一個八度:“怎麼有意見?”
“怎麼會?”李忘風連忙作景仰狀,拱手道:“曲大俠的人品堅不可摧,小生佩服佩服。”
“浪費可恥,因為有兩張招待券,朕就恩准你跟我一起去,趕快快些謝恩吧!”曲禾得意忘形的說,雖然內心鄙視自己的節操碎了一地。
“哦,謝主隆恩。”李忘風配合的一臉諂媚像。
“那這個週末你有時間嗎?票上也沒有時間限制,你要是沒時間的話,定下次也可以”被李忘風的表情愉悅到了,曲禾笑著拍了李忘風一下。
“恩,沒關係,就這周吧。”拿起車鑰匙打火,驅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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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曲禾哼著小曲兒走到自己的辦公室,剛進去就看到李進在那裡等著他,一臉的不懷好意,從高中起這貨就和自己認識,大學不但在一個班級,還是一個宿舍,長年與他插科打諢,胡吹海說下來的經驗告訴他,出現這種表情,基本上可以肯定這貨接下來要說的事情絕對沒什麼好事,曲禾當即決定視李進為空氣,掉轉頭,向辦公室外走去,三十六計走位上策。
曲禾還沒摸到門,就聽到李進極其抑揚頓挫的說了句:“後。。。。。。。。。門。。。。。。。。。。”手頓了頓依然選擇摸上門把手,正準備開啟門;李進又出聲了:“票。。。。。。。。。。。。”見曲禾仍舊沒有搭理,他接著說:“哎,那兩張票是我這一生中唯一的汙點,為了以後不會無顏面對江東父老,我決定向公司紀檢部門坦白,爭取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