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的,大晚上睡在一個屋子裡,要說心裡都沒點想法,那才是自己騙自己呢。”
可有些話大家信不信是一碼事,但說不說又是另外一碼事了,於是我便又說道:“不過,那睡袍是寫意偷著送過來的,我事先根本就不知道。”
齊晟散漫地“嗯”了一聲,明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我從他懷裡半撐起身子來,認真地看著他,堅持辯解道:“穿上那東西雖然能製造點情趣,但是勾引的意味太明顯了,我會做那麼沒腦子的事情嗎?”
齊晟輕點了點頭,用手扣著我的背,將我壓在了他身上,懶洋洋地問:“說完了嗎?”
我停了停,答道:“沒有,還想問一句話。”
他問:“問什麼?”
我用手挑起他的下巴,輕佻地問道:“尚能戰否?”
順著光線看去,就見齊晟一側的眉峰挑了挑,然後猛地翻身把我壓到了身下,啞聲說道:“勉力一試。”
誰知這一試就試到了半夜,我被他折騰得筋疲力盡,迷迷糊糊睡去,待一覺醒來再睜眼時,外面早已是日上三竿。
身邊的齊晟也沒影了,我一個人攤開了手腳,在床上睡得十分自在。
我一個激靈,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這一起身,就覺得腦袋還有些暈沉,也記不起昨夜裡到底是戰勝還是戰敗,只覺得身上痠痛乏力,動一動都累。
寫意帶著人進來伺候我穿衣梳洗,我瞥了她一眼,問道:“皇上呢?”
寫意抿著嘴笑了笑,答道:“皇上早去上朝了,這會子怕是都要回來了。”
我心中一驚,回頭看一眼仍是一片狼藉的床鋪,忙催促寫意:“快走,快走。”
說完自己便像被人攆著一般,腳下生風地出了齊晟寢宮。
寫意十分不解地追在我身後,低聲問道:“娘娘這麼著急做什麼?”
能不著急走嘛?再不著急就又與齊晟碰上面了,這一見面要怎麼說話?能說什麼?難不成還要再問他一句“還能戰否?”
上了床大膽,下了床羞澀!這才是完美好女人!待齊晟回到寢宮,只留餘香卻不見美人,這才能叫他繼續惦念。
我回頭橫她一眼,懂屁啊,心眼再多也不過是個黃毛丫頭!
這樣一想,我心情頓時大好,挺胸抬頭地往外走,沒想到繞那宮側的遊廊的時候,卻和江氏走了對面。
江氏的面色有些蒼白,避讓在遊廊一側,默默地看著我,點漆般的眼眸裡滿是譏諷與不屑,就在與我擦身而過時,忽地低聲說道:“以色侍君,焉能長久?”
哪!不淡定了,絕對的不淡定了!
我停下了腳步,側過臉打量她片刻,反唇相譏道:“一個女人,若是連男人的床都爬不上去,還有什麼臉談長久!”
江氏瞬時面如死灰,她還僵滯間,我已是大笑而去。
小樣吧,老子好容易厚道些,你還真當我是好性子的了!
寫意小跑著從後面追上我,一臉崇拜地問道:“娘娘怎麼知道皇上從沒碰過江氏那賤人?”
我怎麼知道?瞧瞧江氏那張苦瓜臉就知道了啊,明顯著是內分泌不調,整日裡和齊晟住一個宮裡還成這樣,分明就是齊晟沒給她調嘛!
我轉頭衝著寫意嘿嘿一笑,神秘地說道:“小丫頭,等你嫁了人你就知道了。”
寫意怔了怔,臉唰地一下子紅透了。
還沒進興聖宮,就有宮女過來稟報說黃氏等幾個還等著給我請安。我抬頭望了望頭頂的太陽,暗歎這幾個女人還真有耐性,這都要到中飯時候了,還等著,難不成還想等著我管飯?
進了殿門,黃氏等幾個忙起身迎過來給我行禮,我隨意地點了點頭,叫她們都坐下說話。她們恭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