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民教師懂不?你多高尚啊,咋就成迫害老百姓了?”她嘟著嘴。
我知道,她這是以為我在和她鬥嘴,可是,剛才我是這麼想來著。
“是是,不說了,吞回去。”我苦笑。
然後,我們就各忙各的,劉莘過了好半天,又鬼鬼祟祟的走到我旁邊。
“喂,你知道新校長姓啥不?”
“不知道,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和你一個姓——夏。”
“哦。”
“哦什麼呀,夏民哲?怎麼那麼難聽啊,這麼帥一男的,取這名字,爸媽沒查字典吧,而且,像韓國人。”劉莘嘟著嘴,看來,她對這個校長有著不同的情愫。
“人家名字也礙著你啦?”
“這倒不是,就是,你說……他是不是韓國人啊?……呃?人呢?”
受不了了,她看來已經快到了崇拜這個校長的地步了,再下去,她一定問我:
“他是不是韓國人呀?”
“他會喜歡什麼樣的女生呢?”……
每次都這樣,我還好溜的早,否則就被她煩死了。
走到教學大樓後面,看看琴房裡有人在彈琴?好奇,平時,除了上課,也就我一個人來這裡彈琴罷了,今天,怎麼怪事這麼多呢?
推開琴房的門,看著那個夏校長在那裡彈的陶醉,可惜,一聽就知道是剛學不久,有點五音不全啊。
看見我站在門口,他立即停了下來,然後憨笑看著我。
我知道他不好意思了,在我面前彈的如此笨拙,還那麼陶醉,他一定覺得自己很沒面子。
“呵呵,閒來無聊,就來這裡噪音汙染來了。”他漲紅著臉,微笑的看著我。
“不會啊,你挺有天賦的,如果努力,也可以彈的不錯。”
其實,彈琴講的只是感情,把自己的感情投入到曲子中去,哪怕再笨拙的手,都可以彈的很動人。
“是嗎?可是,我總覺得,彈的不好,夏老師願意教教我嗎?”
呵,真不客氣呢,不過,反正閒著也閒著,今天就下午有課,教他也無妨。
“好啊。”我坐到他身邊。
“你彈首曲子給我聽聽先。”
“好。”他彈了首最基本的《拜爾》裡的基礎的曲子。
很斷,但手的僵硬度有夠厲害,看來,他的手已經成型,教起來挺困難。
“怎麼樣?”他焦急的問著我。
我拿起他的手,摸了一下,看看他的手指的僵硬程度,萬一,已經很僵硬了,那麼,大羅神仙都教不了了。
“夏……夏老師?……”我專注的看著他的手指關節。
卻,忽視了他已經漲紅的臉。
“呃?”我抬頭,看著他的臉紅撲撲的,這個男人,也太容易臉紅了吧?而且,大家都算是“男人”,被摸一下,就這樣了?
“你?……”
“哦,沒什麼,我只想看看你的手,是不是可以柔化一點,這樣對練琴有好處。”
“哦。”他大呼一口氣,如釋重負一般。
搞的我和變態色魔一樣,真是,我只好苦笑了。
“你有老師嗎?我指的是業餘時間的學習。”
沒老師照理不可能知道《拜爾》是學習鋼琴的第一步的。
“有。”
“哦,那你老師有和你說過,練習音階是最重要的麼?你剛才彈的,感情有餘,基礎不夠啊。”怎麼感覺想是沒有練過最基礎的合手呢?
“老師平時都不過來,他就說讓我自己練練。”
“那你付錢的吧?”
“恩,半年1000多。”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