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忽地釋然。何必去在意那麼多,何必去在意誰告訴的誰,反正她現在的心已經掛在了蕭零寂的身上。這是她自己選擇的路,就算是跪著也要走下去。
他們就像一對普通的戀人一樣,共撐著一把大傘,慢慢走在雨中,聽彼此訴說著彼此的生活。這種安心的感覺是寧初瀾從來沒想過的,尤其是這物件還是蕭零寂,她曾經的敵人。
原來戀愛的感覺是這樣甜蜜,整整一天,寧初瀾都好像沉浸在蜜罐中一樣。她可真沒想到,蕭零寂也會那麼深情和溫柔,這可真是顛覆了她之前對他的看法。
直到了晚上,寧初瀾才帶著這份好心情,哼著小曲兒走上樓梯,卻在家門口遇到了白歌玄。後者有些狼狽地蹲在寧初瀾的家門前,就好像一隻被主人遺棄的小寵物一樣,看得寧初瀾的心都酸了。
“歌玄,你怎麼在這。”寧初瀾也蹲了下去問他。
冷不防被白歌玄一把抱住,寧初瀾猝不及防整個人撲在了他的懷裡,雙膝跪在了地上,磕得她生疼。
“歌、歌玄,你怎麼了?”白歌玄抱得她很緊很緊,彷彿要揉碎了她融進他的身體一般。
寧初瀾不禁皺眉,這樣的白歌玄是她從未見過的,他不再是以前那副溫潤君子的模樣,現在的他就好像一匹佔有慾特別強的獅子,緊緊抓著他的獵物不放。
“能先放開我嗎,你抱得我喘不過氣了。”寧初瀾推了推白歌玄,後者卻紋絲不動。
“初瀾,不要離開我可以嗎?”白歌玄悶悶的聲音自寧初瀾的身後傳來。
她撫摸著他的背脊,皺著眉頭,空氣中散發的異味告訴她,白歌玄喝酒了,而且還喝了不少。雖然她不知道所謂何事,但是作為朋友她還是有義務關心下他的。
“我在這裡沒離開你,先把我放開好嗎?”她就像哄著個孩子一樣哄著白歌玄。
到底是喝醉了,白歌玄聽寧初瀾柔聲說著就將圈著她的手臂給放開了,但仍是抓著她的手不放,像極了個小孩子。
“你怎麼喝酒了?”寧初瀾看著白歌玄泛紅的面頰皺著眉頭,她只能將他收留在家了。
好在白歌玄算是合作,任由著寧初瀾拉著他進了屋裡。寧初瀾把他弄上沙發,又張羅著拿溼毛巾給他擦臉。後者即使是閉著眼也在叫著她的名字,這讓寧初瀾有些憂心。
她已經好幾天沒找過白歌玄了,也不知道他這幾天究竟經歷了什麼,況且她現在既然已經答應了蕭零寂那與白歌玄也需要一定的距離。
雖然他們是好朋友,她不否認她曾經喜歡過他,但在現在看來,那喜歡無非是小女孩的依賴罷了,根本算不上是真正的喜歡。
真正的喜歡是要把自己的心交給對方,讓對方隨時能瞭解自己的想法,看到對方也能有欣喜之情,就好像《詩經》裡說的那樣:既見君子,我心則喜。她現在對蕭零寂便是這種狀況,因為她明白了自己的感情。
“初瀾不要走,跟我回天界。”白歌玄在夢境中囈語了句,寧初瀾聽了只能默默嘆氣。
歌玄,我何嘗不知道你對我的心意呢?但你我註定是錯過的,不管是時光的錯過還是空間的錯過,我和你註定只能做最好的朋友。
寧初瀾在心裡默默地說了一句,替白歌玄拉了毯子便走進臥室了。
一夜無夢。
醒來的時候白歌玄毫無意外地又不見了,毯子疊得整整齊齊地在沙發上,就好像沒人來過一樣。
寧初瀾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走進廚房準備給自己弄份早餐,順便給蕭零寂弄一份愛心午餐,雖然是老熟人了,但是身份不同了,她也想學著小言裡的體貼女友一樣給自己的男朋友一點驚喜。
戀愛中的女人,總是跟傻瓜一樣。
“咔嗒”門孔轉動的聲音,寧初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