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看著二人眼底的驚豔和失望,露出絲淡瀑疏離的冷笑。
她擔心到大會期間說不定會出現什麼意外,所以事先準備好了一層面具戴在了臉上。
果真,還就派上用場了。
“夜閣主這是何意。”木傾顏看清楚來人,正是喬裝打扮的夜殤邪,瞥了眼他手裡的面具,見他依舊不死心的盯著自己看,面上的冷意又多了幾分。
竟然不是她。
夜殤邪眼底閃過一絲暗淡,心底一陣失落。聽到木傾顏的質問,唇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用如同平時一般的音調說道:“只是對東方教主的容貌有些興趣罷了,多有得罪,還望東方教主不要怪罪。”說完,雙手奉上那面具。
見他雖然垂著眸子,但是依舊有淡淡的流光透過那濃密的睫毛朝自己看來,木傾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手接過那面具,重新帶回了自己的臉上。然後雙手後背,目帶冷意的看向他。
“這一次就算了,如果下一次夜閣主在冒犯本座,那麼本座就不客氣了。”
聽到她聲音裡的殺氣和怒意,夜殤邪勾了勾唇角,並沒有說些什麼。見她轉過身去,嘴角的弧度才慢慢地落了下來。
“本王說了,不是她。”百里晟軒靠近他,用只有二人能聽到的聲音對他說道。
“可我還是不相信。”看著前方離開的身影,夜殤邪眼底依舊有些懷疑和猜測。
“為什麼?”百里晟軒詫異地看著他。為什麼他就這麼固執的人為東方血月就是她呢?
“感覺。”夜殤邪紅唇微起,淡淡的吐出這兩個字。見他眼底有些不相信,斜眸朝他看去“那你為何懷疑是她?”
“因為我覺得,她一定會來。”百里晟軒低聲道。
“那不就完了。”夜殤邪冷笑一聲,看著前面有些走遠的東方血月,眼底暗光一閃“那個女人不同於常人,所以,我們也絕不可以按照常人的思維去猜測她。有時候,越完美,反而越是破綻。”
那個東方血月看上去的確像是個有些柔美的男人,但是,他就是覺得,他絕對不會像是表面那般簡單!
“為何這麼固執於她?”聽到夜殤邪的話,百里晟軒歪頭問道。
夜殤邪嘴角的弧度一僵,隨後如同那罌粟一般緩緩綻放出一朵邪魅妖嬈的弧度。微微勾起的眼眸帶著不知名的流光朝他看去,直看得百里晟軒心底一慌,才悠然開口:“你不一樣?”
百里晟軒腳下的步子一頓,心底突然湧起一股秘密被拆穿的尷尬,剛想要開口解釋,他們已經走到了過道的盡頭,於是慌忙帶好帽子,低下頭,隨著木傾顏的腳步半弓著身子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大大地山洞,擺放著幾張大桌子,上面有些瓶瓶罐罐,像是他們的指揮所。有不少黑衣人站在桌子面前拿著那些瓶瓶罐罐低頭說著什麼。木傾顏環視了一圈,見並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鬆了口氣,然後不動聲色的朝地洞右側的那個過道走去。
“雪球,是在這裡面嗎?”木傾顏半弓著身子,同那些黑衣人一樣低著頭邁著步子走著,心底同藏在她斗篷裡的雪球進行交談。
“是的主人,我感覺到那風靈果的氣息越來越濃了。”小雪球稚嫩的聲音從腦海中響起。
“雪球,你能感應到那些瓶罐裡面的東西是什麼嗎?”木傾顏不動聲色的用眼睛的餘光瞥了眼那些桌子上的瓶罐,問道。
“主人,我不能,不過我覺得這些東西透著股邪氣。”小雪球小心翼翼的從斗篷裡探出腦袋,飛快地看了一眼然後又迅速地把腦袋縮了回去,整個過程不過是眨眼間的功夫,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是嗎?”木傾顏眼底有些暗沉,見他們已經到了那過道,於是更加謹慎的看了一圈,見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才身形一閃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