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主子快要栽倒時,她卻突然又仰天笑了起來。
不過此時的笑聲已經沒有了方才的無奈和悲涼,有的只是一種傲視一切的狂妄與灑脫,有的是拼盡一切也要掙脫束縛的決心與壯志。那誓死不低頭的執泥和傲視天下的凜然之氣,讓香雪的眼淚突然頓住,也讓隱藏在林中的五個人一個恍惚,洩露了自己的氣息。
“誰!”
木傾顏迅速的回過頭,滿頭的烏髮在空中劃過一絲凌厲的弧度。一雙眼眸凌寒似雪,涼如星眸,周身的殺氣卻在看清楚來人之後瞬間化為無盡的囧意。
(‵′)靠!他們是什麼時候來的!
妹紙目瞪口呆的看著從叢林中走出來的五個人,只覺得眼前有一群草泥馬瘋狂的呼嘯而過。
為什麼她越不想這五個人看見她的囧態,他們就偏偏趕個正巧呢?
一想起自己剛才發瘋的模樣被他們看到,妹紙臉就覺得火辣辣的燙。
尼瑪,丟人丟大發了!
妹紙默默扶額,剛想著怎麼把自己的臉給找回來,然後就突然間意識到一個嚴肅的問題,雙眸凌厲的看向香雪。
“奴婢發誓!這裡絕不是為君閣勢力範圍!”被那冷眼一看,香雪立刻嚇得一手舉起做發誓狀,臉上的眼淚也不知早就被嚇到哪裡去了。
得到這個答案,妹紙這才覺得好受點,於是提著裙襬一步一步的從湖水中走出來。
丫的,她怎麼又不知不覺的跑到水裡去了?
妹紙一臉的鬱悶,卻不知岸上的五個人心情更鬱悶。
百里晟軒和江秋影滿心的激動在看到木傾顏的那一刻就化為無比的震撼,然後就是一股子連他們也說不清到不明的糾結與鬱悶。落離殤和祭璃月二人更是瞪大了雙眼,直勾勾地看著那麼身影,只覺得心裡有個地方隨著那笑、那寂寥、那堅韌、那狂妄一點點沉了下去,原本就沉甸甸的心更加讓他們喘不過氣來。司雪衣算是五個人中最為淡定的,但是一雙水色瞳眸在暗處也是波瀾微起,難以平靜,向來不為外事所煩擾的內心不知為何卻在看見她回眸的那一刻再一次激起了震撼。
不過這些,都在妹紙徹底的無視下化作了絲絲的鬱悶與惱怒。
“喂,醜女人,你沒看到我們嗎?”祭璃月見木傾顏甩都不甩他們一眼,最先忍不住開口說道。
妹紙剛走上岸,耳邊就傳來祭璃月不滿的叫聲。布靴進了水,才在鵝卵石上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讓原本就有些鬱悶的木傾顏心裡更像是堵了塊石頭一樣難受。於是利落的把鞋襪一脫,提在手上,懶懶的抬起頭瞥了那幾人一眼:“哦,看到了。有事?”
“你······你你!”祭璃月看著木傾顏露在外面的腳丫,再看看她手裡提著的鞋襪,最後落在了她一臉的不耐煩上,終於忍不住跳腳了“你把鞋子給我穿上!”女孩子家就這樣子把鞋脫了!成何體統!
“溼了!難受!”妹紙難得解釋了一句。
“那也要穿上!”祭璃月不知為何為什麼這麼執拗於這件事,總之就是看見她把那粉粉嫩嫩的小腳丫露出來給被人看就打心眼裡不舒服!
“我偏不!”下巴一抬,見他又要開口,直接一個轉身留給他一個瀟灑的背影:“香雪,走了!回家覺覺去!”
見她拍拍屁股就走人,祭璃月徹底毛了,對著她的身影就吼了起來:“你給我穿上!”
走遠的木傾顏像是故意一般晃了下手裡的鞋襪,然後懶散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你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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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今日偶就要離家去重慶了,~(&;amp;gt;_&;amp;lt;)~悲傷逆流成河啊!火車26個小時,再加上開學要收拾寢室,所以可能會沒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