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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嘴角一抽,看著那又一抖動的‘屍體’選擇沉默。

就在那二人悠閒地邁著步子準備上前把那屍體先卸成八大塊在鞭屍時,那頭磕在桌子上的‘屍體’卻突然抬起頭來,目光兇狠說道:“客觀,本屍體只賣身不賣藝!嗯?不對!是隻賣藝不賣身!”

然後江秋影看到那風度翩翩的二男“砰”的一聲又磕在了一起。

“······”

“木—傾—顏—!”

摸著額頭,祭璃月和落離殤凶神惡煞的看著不知何時蜷縮在龍椅上做兔子扮無辜的某女,一口白牙咬的咯吱咯吱直響。

要不是他們落了水都受了點驚嚇著了點風寒,他們哪允許這小妮子蹦踏到今日?

要不是因為臉上/脖子上的齒印,他們哪允許這小妮子喝著茶翹著腿得瑟到現在?

居然敢把他推下水!二人身子同時往前一傾。

還推了他兩次/踹了他兩次!二人開始擦拳磨掌。

二人眼冒紅光,冷冷一笑:“說吧,你想怎麼死?”

某女小心翼翼抬頭:“老···老死。”

“噗嗤——!”

一直坐在一邊看戲的江秋影終於忍不住,唇角一彎呵呵笑了起來。那笑聲如山澗臨泉,竹間清風,風間雲霧,清涼中透著溫柔,優雅中帶著分飄渺,如水邊蘭芷臨風而立,直把木傾顏給看痴了。見他雙手空無一物,於是嘴巴先大腦一步開了口:“你那翡翠玉笛呢?”

然後,木傾顏欲哭無淚的看著立在她面前的又多了一人。

要你嘴快!要你嘴快!

要你不長腦子!要你不長腦子!

嗚嗚,香雪你快回來啊!你家主子快要跪了!

“呵呵,還有什麼要交代的?”見木傾顏不停的用腦袋去撞那龍椅,落離殤嘴角一彎,靠在御案上眉眼含笑的看著她。

“有。”直到今天在所難逃,於是木傾顏乾脆破罐子破摔,仰頭對上了他的眼睛。

“香雪給朕拿吃的去了,你讓朕吃飽喝足再去上路唄!朕聽說做餓死鬼很可憐的。”

“······”

面前原本有些隱隱殺氣的三人聽了這話,身子均是往一側一傾,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份無奈。

“你瞧你這出息!”祭璃月鄙視的瞥了她一眼。

不滿的撅起嘴巴:“朕這是讓著你們。要是別人······”她早就把他們給拆成無數塊了!

“呵呵。”看著低著頭玩對手指的木傾顏,江秋影臉上的冰寒漸漸消退,忍不住再此笑出聲,然後一撩青衫,在一旁坐下,顯然是不再與她計較。畢竟玉笛的損壞是他直接造成,要怨,就怨他定力不夠吧。

而且,抬眸看向臺上那個像小孩子一般聽訓的木傾顏,眼底閃過一絲暗光。她剛才說的那話要是放在以前,純粹是句面子話,可是在如今,想起這幾日先是玉親王被打,接著禮部尚書出使城邦,朝堂上的風雲變幻,那麼這話就有幾分別的含義了。

看著那兩人雖然嘴上依舊是威逼恐嚇,但是身上卻感受不到絲毫的寒氣,就知道他們其實氣也消了,不過是面子上過意不去或者是故意逗弄她玩了。

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習慣性的想要摸別在腰間的玉笛,可是搜尋了一圈才記起那玉笛早就化為碎片吹落湖水之中,不由得啞然失笑。

“砰砰——主子,奴婢回來了。”御書房的大門再次被開啟,香雪提著一個大大地紅木食盒走了進來,一邊低著頭開啟食盒一邊說道“主子,奴婢讓人給你熬了點銀耳蓮子湯,又拿了點你平時愛吃的······”

這是什麼情況?

香雪看著屋裡或坐或立的三名男子,以及一地的奏摺,瞬間呆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