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搶他們的風頭了。”
“那你幹嘛還上學,你可以不念的。”周心澄發飆,果然朽木就是朽木,不可雕也。
周椆特淡定的說著:“只有唸書了,將來我才能散播我偉大的愛情。”
周心澄覺得周椆就是一個病態。
毫無例外的,老太太再次找林小婉的岔。
“媽,我覺得這個盤子已經很好了。”
大過年的,兩個人當著孩子的面就掐起來了,老太太每次都說不過林小婉,可是她每次都要挑起事端。
老太太看著那素花,皺眉,大不爽。
“你是不是盼著我死啊?大過年的你用這麼素淨的花色。”
林小婉無奈,誰規定了過年就一定要用大紅的花色?
周椆一手撫著眉心,從後面圈住老太太,一排牙齒都可以去拍牙膏廣告了。
“奶奶,怎麼又生氣了。”看著林小婉的位置:“呦,小婉又惹你生氣了,該打,好奶奶,走,我給你按摩去,我最近新學了一手。”
林小婉算是服了,這個兒子很有用。
老太太最疼的就是自己的孫子,那說什麼就是什麼的,她說什麼周椆就聽著也不反駁,順著你來,周心澄就不行了,心情不好的時候,她就跟你對著幹,一直吼,吼道你犯心臟病不可。周心澄摘著菜葉子往一邊扔,嘴巴里哼哼著:“兩面三刀。”
週一圍從後面進來本來是想喝水的,結果聽見女兒的話:“心澄,你不能否認那是一種本事。”
周心澄想還是算了吧,她學那種本事沒意思,沒有必要去學。
周椆哄好了他奶奶又出來哄林小婉,周心澄眼珠子看的瓦藍瓦藍的,將手裡的青菜當成周椆去折,她是女人,這種能說會道的活兒應該是她的,不應該是周椆的。
周椆在兩個女人之間遊走那是遊刃有餘。
林小婉和兒子的關係好,週一圍和女兒的關係,以至於出現了下面的這種局面。
周心澄和週一圍一夥,林小婉和周椆一夥,老太太是負責加油的,雖然是在給孫子加油,不過自動忽略林小婉不計。
輸的一方要做仰臥起坐,很簡單,女人坐在上面。
周椆摸摸自己的頭髮,嘆口氣。
“林小婉同志,你可不可以打好一點?”
林小婉抱歉的看著兒子,做著敬禮的動作,意思她會努力改進的。
周心澄看著周椆那身睡衣,可不可以不要穿的這麼招搖?
別人會以為自己是男的,周椆是女的。
林小婉坐在周椆的背上,老太太這個心疼啊,讓林小婉下去。
“你下去,你下去,你那麼大的體積給我孫子坐壞了,我來。”
周椆虎軀一震,差點沒直接躺在地上了,林小婉乾笑著,周心澄大笑:“好啊好啊,奶奶你上去坐吧,最好壓死他。”
周椆擦了一把冷汗。
周心澄還是去對小王子表白了,可惜人家沒有看上他,其實周椆最搞不清楚的地方是,周心澄為什麼會喜歡一個泰山一樣的少年,那個少年他都不好意思說出口,覺得侮辱了那兩個字。
一身簡單的黑色,完美的貴公子和少女在河岸兩邊欣賞日落,其實就是周心澄一個人在哭,哭的很慘,周椆一個人無聊的在看日落,覺得這個日落再加上一點硃砂血那就好看多了。
周心澄一邊哭一邊說:“我不好看嗎?我不溫柔嘛?為什麼不喜歡我啊?”
周椆聽一句笑一句,覺得他姐可以去當喜劇演員了,她哪裡好看?她哪裡溫柔了?
有點冷,受不住的拉攏衣服,拍拍那個情緒還在上升的人。
“我說,我說,你哭完了沒有?哭完了,就換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