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金應該是很多很多錢了。梁薪想了想後問:“是因為和氏璧的原因?”
“不然你以為呢?”項偉民大聲反問道。
梁薪翻了翻白眼回答道:“那也不一定啊,萬一是因為你嘴賤惹怒了哪個凱子,然後他傾家蕩產就為取你狗命呢?”
“狗你。媽啊。老子嘴再賤能有你的賤啊。”項偉民大聲罵道。
梁薪神色突然一肅,他想了想後道:“老傢伙,先跟我說你再哪兒,有什麼事我們見面了再說吧。”
“好。”項偉民想了想後道:“你先別急,我雖然確定你就是梁狗蛋,但是你的聲音變化不小,我要重新確認一下,我問你一個問題。”
梁薪翻了翻白眼道:“你問吧。”
項偉民開口問道:“你十七歲那一年的夏天,我記得當時是中午十二點鐘。我房裡喝啤酒,你在潘家園撿漏。當時你弄到了一件兒七彩琉璃寶瓶,明代萬曆年間的玩意兒。你打電話給我告訴了我這件事,然後我讓你回來的時候給我帶幾個雞翅膀,你聽了以後就一直嘿嘿嘿的賤笑……”
“能好好說話不?我那叫賤笑嗎?我那是嘲笑好不好。”梁薪忍不住打斷了項偉民的話。電話那頭項偉民道:“別打岔,聽我把話說完。”
“你一直在那裡嘿嘿嘿的賤笑,還問我大白天的要這個幹嘛。我當時就說要你管,帶回來就是了,最終你帶了什麼東西回來給我?”
梁薪拿著電話翻了翻白眼,他脫口道:“還能有什麼東西,就是給你帶了幾盒傑士邦而已嘛。”
梁薪這話剛剛說完,電話那頭就興奮地說道:“好了,老子確定你是我家梁狗蛋。我在朝陽區下三里路的這個廢棄工廠裡,當年有個傻逼搶我東西被我給幹掉了,我曾經帶你來這裡埋過屍體,你來記得不?”
梁薪想了一下,那件事好像是他十六歲還是十七歲時候的事。只有一個大概的印象了,具體的還記得不是很清楚。梁薪回道:“我儘量找找看吧,你就呆在那裡等我就是了。”
“好,你快著點。老子心裡隱隱有些不安,覺得這兩天可能大限就要到了。你別趕不及來看老子最後一眼。”項偉民嚷嚷著說道。
梁薪道:“你放心好了,我保你長命百歲兒孫滿堂。”
說完,梁薪將電話結束通話。他從密室裡的一個暗格之中取出兩萬塊錢然後走出密室,剛剛走出衚衕梁薪就打了一輛計程車,告訴計程車地方。計程車司機說道:“下三里路咱可先說好價,沒三百……”
梁薪直接從一疊鈔票裡面抽出一疊扔給他道:“速度快一點還可以加價。”
計程車司機二話沒說,車子立刻發動一下衝了出去。他一邊開著車一邊吐沫星子亂飛說道:“兄弟你是不知道,你趕時間坐我這車就算是坐對了。我這速度那可是出了名的,五年前一個叫呂克。貝松的外國人趕飛機快要遲到了,然後就是坐的我這車我把他給準時送達的。後來他回國以後還為這事拍了一部電影叫計程車……計程車什麼來著?哎呀,瞧我這記性,以前吹牛的時候都能記得的,怎麼今兒就給忘了呢?”
梁薪不知道的是,當他和項偉民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就在他們住的房子那片區域裡的一套四合院裡,四個白人和兩個黑人同時放下放下手中的裝置。其中一名白人說道:“這是一段電話訊號,波段很特別好像用的是俄羅斯那邊的軍用衛星訊號,不過我們已經鎖定了這個那個訊號的位置,我們立刻趕過去吧。”
“好,把這件事先通知給北京這邊的分部,我們立刻趕過去。這次要是能把那東西弄到手交回總部去,恐怕我們就可以拿著一大筆錢退休了。”另外一名白人哈哈笑道。
在北京朝陽區下三里路的一處廢棄工廠之中,項偉民接到梁薪的電話後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自己一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