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辛懷裡,敖辛板著的一張小臉才漸漸有了柔色。
敖闕揉揉她的頭,道:「不生氣,往後還有比他更好的,他不是你的良人。他若對你是真心的,不會如此拙劣地想與你私定終身,而是聘請媒妁光明正大地上侯府;你同意還是不同意,也不是該他來問的,而是由你父兄來問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算得上是體面的一門婚姻。而私下詢問女子終身大事、等女子點頭的,是一種視女子名節於無物的輕浮、不負責任的行為。
敖辛心裡清楚,就算她是真的很喜歡蘇連玦,她也不會在那時點頭答應他。
大概蘇連玦之所以會那麼做,是想尋求捷徑。只要她點頭了,不怕威遠侯不同意,如此事半功倍。
他在這麼做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他對敖辛輕視的態度。
那淡淡的失望都籠罩在了敖辛的眉間。
她剝了一隻松子糖放進嘴裡,那股香甜才使她稍稍開心了些,嘴上道:「二哥以為我是在為這個生氣嗎?世子是被二哥灌醉了,可二哥也喝了不少酒,這分明是殲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
敖闕低頭看她一眼,道:「這點酒沒事的。」
敖辛一手抱著松子糖,一手拉著敖闕往回家的路上走,道:「先前跟溫朗那群人喝酒時,都不見你有喝今天這樣多的。指不定明天早上起來要頭疼的。回去要煮醒酒湯喝了才行。」
以前敖闕也不是沒喝醉過,只不過睡一覺就行。第二天縱使身體不適,也完全在他可以忍受的範圍內。
但敖辛才不想他有任何的不舒服,一進家門,就把他往自己的院子裡拉。
敖辛也不嫌麻煩,讓敖闕在房裡坐一會兒,扶渠很快生好了爐子,又去拿了藥材來,她便有模有樣地煮起了醒酒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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