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放心吧。”
芙雅點點頭,飛快的馬車已經出了建鄴的繁華舊城。緩步到了郊外。芙雅忽然疑惑道:“這樣離開,自己的父親在哪裡?”
安堯息淡淡說道:“安清不要著急。馬上就見到相爺了。”
驛路兩旁柳樹叢生。一個小茶水廳旁停著一輛馬車,樣子豪華,雕龍戲鳳。簾子都是名貴的雲錦。窗欞子上面用金屬包著邊,樣子華貴顯檔次。
一老翁坐在茶攤上一邊等人,一邊品著茗茶。仔細一看不是別人,就是剛剛出獄的芙家老爺。
芙雅等人帶著斗笠,走了一陣子方才到了茶攤跟前。遠遠看見父親氣定神閒的在喝茶,芙雅的眼淚不禁撲簌簌的掉了下來。接著沉聲喊道:“父親。”
芙家相爺,剛剛將一杯粗野部民的茶水嚥下去,卻聽到女兒熟悉的呼喚,不禁沿著聲音去尋找,一看前來的三人,兩人罩著黑色的燕子服。不禁心中一沉。淡然長嘆了一口氣道:
“安公子,別來無恙吧。”
安堯息老遠聽到芙家相爺芙潛的問候,兀自高聲答道:“還好,託相爺的福,我好的很。”很字咬的很重,但是還是帶著淡淡的感覺,與他瀟然於外物的感覺很是相似。
芙家老爺芙潛不禁低低談到:想當年安堯息何等的低調,現在也迫於無奈行門客之道了。事態逼人呀。想著搖搖腦袋看著自己一身華服卻是沒落之人。
安堯息似乎看透了芙家老爺的心事,漸次走過來,提著寶劍,輕聲說道:“相爺請放心,安堯息未曾張揚一點,都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若是不信燕子門任老爺來查。
☆、17
隨父遠去(二)
芙家老爺凝神望了一眼安堯息,伸手微微撫了一下安堯息的肩膀,輕聲說道:“堯息辛苦了,不知道堯息這是作甚。,以後燕子門就是你的了。有何計較的。”
安堯息點點頭道:“老爺說的極是,只是還有一些事務需要老爺中肯點頭才可以。”
芙家相爺搖搖頭道:“那些事機密的事情,一般輕易不會動彈的,所以無誤的時候不要輕易的動彈他。”
安堯息謹慎的點點頭道:“是的,老爺。安堯息一定聽命。”
芙家相爺轉而望了一下這邊的芙雅,沉聲說道:“雅兒。”
芙雅應了一聲跳下馬車,往父親這邊走來。
芙家老爺接著說道:“雅兒,你最近可好。看著卻是有些消瘦了。”
芙雅連忙往前幾步。低著頭說道:“父親。”
再仔細看向芙家老爺,只是一味的有些蒼白,已經瘦出了鎖骨來。下頜上的刀疤印子已經淡化許多了,隨著一起墜下來的鶴皮。芙雅叫了一聲父親之後隨之是芙家相爺的一陣子關愛。
“雅兒也有些消瘦了。不知道是不是終日操勞於閒事?”
芙雅點點頭道:“還好,不及您的操勞。只是一些瑣事。”
芙家老爺緩緩的點頭,道:“還好,還好療養一些日子就好了。只是可惜還是見不到芙軒。”
芙雅練練說道:“姐姐現在很好,脫了奴籍之後身子是漸發的好轉了。”
芙家相爺點點頭,不再言語了。
一路之上皆是平坦的驛道,芙雅與安堯息還有芙家相爺同乘一路馬車,華貴的簾子在窗外擺動著,不時有陣陣草香飄進來,甚是香甜。
芙家相爺擺動著一盤沙子,上面是一個小邦領的地圖,滿地皆是沙子。只有一地上面有綠色,還插著小旗。
芙雅不禁說道:“父親,這片小地好生的奇怪,不應該是綠洲嗎。怎麼黃綠各一半?”
芙軒不知道,那日離開皇上的寢室的時候,司馬炎發生了一些小的變化。並未將芙家相爺安排到冰霜刺骨的邊塞,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