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這裡我又不熟悉,又不是芙家。”說道這裡,芙雅忽然迷惑了一下道:“對了,我怎麼會在這裡,你是誰?”
鶴玄笑笑,心中卻是轉了一個彎子,接著說道:“這裡是宇文家,宇文相爺與芙老爺是世交,我是宇文擎蒼,字鶴玄。大家都叫我鶴玄公子,是宇文老爺的世侄。”
“奧”芙雅恍然大悟的點了一下頭道:“可是我怎麼不在芙家,會突然在你這裡,而且還在你的臥房之中,而且這些丫頭我一個都不認識。”
鶴玄笑了一下接著道:“是這樣的,你同芙家二夫人來了之後,在宴會上醉酒了,二夫人有事便先離開了,小姐身體不適便在這裡多呆了一些日子。”
“奧”芙雅忽然想起了什麼。
鶴玄驚了一下,卻見芙雅接著說道:“是這樣,我記得我娘同我一起來宇文家赴宴的,我還給老翁主送了一扇屏風。那架屏風上繡著壽字,那是誰繡的來著,那個人好熟悉啊,就是怎麼都想不起來了。對了,是,是誰來著?”
鶴玄聽著芙雅的自問自答,不禁露出一絲輕鬆的表情,接著說道:“當然是四小姐,你自己繡的。除了你還能有誰?”
芙雅思考了一下,預設的點點頭道:“是,應該是我繡的,就是我繡的。”
鶴玄微微點頭,滿是歡喜的樣子。
芙雅想了一會兒有感覺累了,不禁往床邊走了兩步。靠著雞翅木的床榻,撫著腦袋,自言自語道:“看來我真的是喝多了,要不怎麼會這麼頭疼。”
鶴玄淡然說道:“小姐喝的也不是很多,只是小姐不勝酒力的,滴酒不能沾,只是那日高興卻連著喝了兩杯。”
芙雅想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什麼,接著說道:“可是,我既然滴酒不沾,那日為何會和這麼多呢?”
鶴玄想了一會兒接著道:“小姐,當日也是因為高興才多喝了兩杯。”
“高興?”芙雅疑惑一些,“可是我卻不記得是什麼事情了?”
鶴玄望了一下芙雅一臉茫然的樣子,接著說道:“這是因為小姐做的屏風,老翁主很是喜歡,而且還送了小姐一對白玉鏤雕的鐲子,樣子極是可心的。”
“嗯,原來是這樣啊。”芙雅忽然眼中有了神采光芒,點點頭道:“這樣就好。”
鶴玄頓時心中輕鬆了一下,接著緩步過來,眼光柔和的看著芙雅說道:“四小姐還有什麼需要的,儘管說出來。在下一定滿足。”
芙雅望著鶴玄一臉的誠摯,道是笑了一下,腦子裡面有東西轉了一下,接著說道:“也沒什麼,只是我想,我想要花露珠,加以解酒的良方,越多越好。”
鶴玄聽著遲疑了一下,心中暗道看來這芙小姐果真是中了忘憂蠱了,這麼一下間就將自己的話全部相信了,卻是同意的說道:“也好,我這就去準備花露珠和解酒的良藥,之後小姐便可以高枕無憂了。”說著便喊道:“來人。”
紗簾微動,梅琴走了進來,朝著鶴玄公子與芙雅作了一個揖道:“公子,您喊我?”
鶴玄說道:“梅琴,你去給小姐尋來晨時三刻的花露珠,還有解酒的葛根之類的良藥,記著一定要快。”
梅琴點頭道:“只是公子,可能最快也要到了明日早上才能備齊。”
鶴玄沒說什麼,卻是點頭同意了一下。
芙雅望著離開的梅琴,不解的說道:“怎麼沒有見著我的丫頭芮微呢,還有菲若,她們去哪裡了?”
鶴玄想了一陣子,編了一個理由道:“她們兩個隨著二夫人先回去了,在途中出了一些小問題。”
說到這裡芙雅的顏色有些微微的變了,接著問道:“什麼問題,出什麼事情了?”
鶴玄接著話鋒一轉說道:“沒什麼,就是路上顛簸夫人酒宴之後有些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