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的義憤。
安堯息不禁點點頭,就在兩人準備起身的時候,安堯息嘆了一聲道:“大事不好了,芙雅走了,據芳兮說是留書到了鶴玄那裡。”
獨孤衲瞬時間愣了,穆思琪也是不可思議的說道:“怎麼回事?芙雅怎麼會去鶴玄哪裡?”
安堯息點頭道:“芳兮說的。我也不知道為何?”
穆思琪忽然接著說道:“安公子,你可是不相信我們?”
安堯息又是無奈的一嘆道:“我也是沒有辦法,所以才出此下策的,此事很是蹊蹺。不知大家可覺得此時與芙雅有沒有什麼直接關係。”
穆思琪猶豫了一下,沒有說話。
獨孤衲卻是一把力氣將案几推到了說道:“這芙家的小姐,真是不知好歹。我們這麼賣命,她卻投靠鶴玄了。說不定這鶴玄就是她救的。”
安堯息也是有些遲疑,但只是望著眼前的薰香爐子中燃起來的煙霧,一句話都沒有繼續說。
穆思琪卻忽然走了回來,落座在案几之上,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這些都是不好說的,但是以我與芙三小姐的交情,感覺這出賣朋友,投靠敵人的事情是不可能的。雖然三小姐性子柔弱,但是內鋼外柔。定是不能留書舍我們而去的。”
安堯息眼神亮了一下,又落寞下去,接著說道:“我也覺著是這樣的,只是就怕芙雅耍些小性子。自覺的可以解決這些事情,而離開了。就像上次老翁主壽宴的事情。”
一時間,三人中除了穆思琪都有些猶豫了。
獨孤衲在沉悶的氣氛下憋不住了,一摔案几站了起來,厲聲說道:“等著,我去宇文府中看看,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說著甩著披風就要往外走去,黑色質地極好的描金黑袍,頓時騰起了一陣薰香的霧氣。
那風掃著兩面的案几,拖著紅色的地毯往前而去。
穆思琪緊走兩步將獨孤衲拉住了,眼神低低的望著獨孤衲,緊張的說道:“不可,獨孤公子,現在是切不可離開的。而且若是再去到宇文家,也是凶多吉少的。你不記得上次了嗎?”
獨孤衲望了一眼穆思琪,猶豫了一下,但是接著又要離開。
穆思琪攥著獨孤衲的臂膀就沒有鬆開,語氣篤定的說道:“公子切切不可。”
獨孤衲神色凝重,似乎帶著就要爆發的感覺,壓抑的說道:“難道我堂堂的七尺男兒就要困在這小小的驛館之中了麼?我怎麼去面對我的姐姐,讓她在冷宮中受苦。不行。”說到這裡的時候,決然的說道:“我必須去,就算破不了宇文家的桎梏,我也要拼一把。”
☆、021
“好,你儘管去吧,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能不能走進宇文府。”安堯息在後面語調輕緩的說道。
穆思琪似乎動了安堯息的意思,連忙合著說道:“安公子說的也不無道理的,只是獨孤公子若是這麼貿然去,定然會損害娘娘在宮中的地位的。”
獨孤衲哼了一聲,一拳頭砸到了牆上,一道木稜子的頓時凹陷了一個拳頭的印跡。
安堯息接著說道:“現在與你我三人的當務之急就是能夠去左相府探聽一下訊息,然後再做籌謀。”說道這裡頓了一下,望了兩人一眼,接著說道:“只是我們現在估計已經都是建鄴城中左相通緝物件,無論誰在建鄴城中多走一步也是危險的。”
穆思琪想了一會兒說道:“我道是有一箇中肯的人,不知道兩位信不信我。”
安堯息想了一下,忽然說道:“難道是西域埋在建鄴城中的暗線?”
穆思琪搖搖頭道:“不是,是我多年前的一個至交。獨孤公子與安公子也是熟識的。”
獨孤衲想了一下,說道:“穆公主的人,我不一定都認識,但是安公子認識的人,我卻是都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