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雲長安問。
鬱九九說得很直接,“不想答應。”
“那還是讓我變成殘廢吧。”
鬱九九直起身子看著雲長安,“我絕對不可能嫁給一個殘疾人。”
雲長安立即轉頭看向醫生,“磨蹭什麼呢,趕緊給我手術。”
醫生護士忍住笑,嘴角一個個都翹了起來,將來肯定是個‘氣管炎’啊。
護士準備給雲長安打麻藥的時候,他又叫喚了起來,“說了不要打麻藥。”
“打!”
鬱九九的聲音很決定的響起。
護士為難的看著雲長安,再看看鬱九九,現在是怎麼辦?
“我能忍!”
鬱九九有點毛了,一個麻藥他討價還價得像個孩子,“你放心,打了影響不了你生育,你沒那功能。”
“麻藥傷神經。”
在鬱氏習慣說話一是一二是二的鬱九九看著雲長安,忍了自己作為老總的果決脾氣,要是下屬像他這樣,早被她fire八百次了。
彎下腰,鬱九九一隻手穿過雲長安的脖子下面,摟著他,另外一隻手握著他的左手,溫柔的說道:“聽話,嗯?”
“又又,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為了孩子肯定願意承受痛苦,但是重陽,真的會非常疼,別讓我擔心,好不好?”
雲長安不接話了,她就是他的軟肋,讓她擔心害怕的事,他的確是不想做。
“你也相信我,就算打了麻藥,也一定不會影響我們孩子的智商。”
一定不會影響我們孩子的智商……一定不會影響我們孩子的智商……
這半句話像是魔音一般的鑽進雲長安的耳朵,翻滾在他的腦海裡,讓他的眼睛都發亮了。他不管是不是鬱九九在情況特殊時哄她的話,只曉得從她嘴裡出來了‘他們的孩子’,對,他們的孩子……
雲長安內心翻湧激動難平,和她吃完飯分開,當時兩人弄得那麼不愉快,好好約會氣氛被他破壞,他不知道要花費多久的籌謀才能讓她重新願意跟自己一起吃飯,卻不想驚喜來得如此措手不及。
突然的,太過於激動的雲長安抬起頭在鬱九九的唇瓣上用力親了一口。
“老婆!”
聽到‘老婆’兩個字鬱九九都沒反應過來雲長安做了什麼,等她想拍他的時候,只聽見護士一句。
“好了。過會兒藥效發作後手術。”
不少外人在場,鬱九九不好發作。人是她送來醫院的,這麼晚又是她一個人陪著他,有理也說不清楚。a博的這些人曉得她‘老公’是季天冉,今晚過去,她揹著季天冉婚內‘出軌’的罪名是坐實了。只是,這些人恐怕不單單知道季天冉是她老公,還曉得雲長安是她的初戀男友吧。關於她的情史,在她上任鬱氏常務副總的時候,不曉得被報道了多少次,a博有鬱氏的投資,對自己的老闆這些人怎麼可能沒有基本瞭解。
為了方便醫生手術,鬱九九放開雲長安,只是站在他的左手邊,緊緊的握著他的手。
等在手術室外面的時候,人是擔心的,焦急的,卻也是未知的。只有親自站在做手術的人身邊,那種揪心的緊張才會那麼真切濃烈。看著醫生對著活生生的人下手,明知道是在幫助他,可心裡的擔心比等在手術室外面強烈百倍。鬱九九對雲長安冷靜得猶如陌生人一般的情感在此時終於起了變化,她不害怕他的生命有危險,卻心疼她無法感同身受的疼痛此刻被他承受著。
如果不是這次車禍,他肯定不會對任何人說起他的右臂裡面有鋼釘,按照時間推算,他右臂受傷是在美國。傷還沒有好就回國,為了誰,為了什麼,她裝不了不知道。回國之後看他完全沒一點不舒服,這一點是她最不滿的,如果有傷,直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