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下,虎視眈眈尋找李爾本的破綻,試圖給他致命的一擊。
剩下的人已經七零八碎的倒在血泊中。
一名還沒有死透的人渾身是血的爬向這邊,他的頸動脈已經被割斷了,血液噴射濺出三尺遠,他捂著噴湧的脖子衝毛安安伸出血手,“¥%……”
毛安安聽不懂,掏出翻譯器發現他說的是‘救我’。
可是,毛安安並不知道怎麼才能做,只嚇得一個勁兒的後退,任誰也無法淡定的面對一個血人向自己爬來,身下蜿蜒出一條寬寬的浸透血跡的血路。
突然,那人拼勁力氣撲向毛安安!
毛安安驚呼一聲連滾帶爬躲過一撲,卻在下一刻被那人掐住脖子!
他手上溫熱的液體沾了毛安安一身,濃烈的腥氣令人幾欲作嘔,毛安安嚇得連叫也不會了,那人用力收緊手指,想掐死她。
失血過多手指已經沒有力氣了,血液的潤滑作用讓他總是掐不住毛安安細細的脖子。
終於,他舉起了佈滿很多豁口的匕首。
毛安安用力抓住他的手,阻止匕首落下,可是男人手臂的力量即使毛安安用兩隻手也無法抵擋,匕首越來越低,眼看就要刺進毛安安的胸口。
李爾本一刀將艾利的手臂深深劃傷,艾利手捂傷口,節節敗退,他的手下蜂擁而上,根本不給李爾本一刻喘息時間,李爾本屈膝躲過攻擊,擒住一名手下的手臂,用力將那人的手骨折斷,快速狠厲的劃開那人手腕上動脈。
血噴了出來。
又一個人衝上來,李爾本轉身閃過,短刃從他肋下劃過,那人都沒哼一聲便倒下了。
匕首越來越近,毛安安咬緊牙關頂住。
再堅持一下,頸動脈破裂的人不會撐太久,幾分鐘就會失去知覺,可是,匕首已經刺進了衣服裡,尖端甚至劃開了面板……
“啊!”
毛安安只覺手臂一鬆,那人竟跌落在地,胸口赫然插著一柄短刃!
毛安安慌忙回頭看李爾本,果然是他擲過來的,力道相當之大,甚至連手柄也幾乎沒入那人的胸腔中。
可是,他把短刃扔過來,他就沒有兵器了呀!
艾利再次衝了上去,失去武器的李爾本赤手空拳與他搏鬥,毛安安拔了幾下都沒能把短刃拔出來,乾脆從房間裡爬出來,從外面屍體上撿了一把匕首。
“喂!”
趁兩人分開間隙,毛安安急忙將匕首扔了過去。
李爾本凌空接住匕首,順手向艾利投擲過去,艾利躲閃不及,肩膀中刀。
李爾本飛身過去欲將他制服,卻不想艾利猛地拔出自己肩上的匕首向毛安安擲去,以毛安安的反應和行動力根本無法躲開,李爾本只得中途轉向,險險格開匕首。
艾利趁機逃脫了。
毛安安一屁股坐在地上,李爾本緊張檢查了下她,沒發現受傷。
窮寇莫追,李爾本收斂起渾身殺氣,在地上撿了一個人的衣服擦擦手,抱起毛安安,“我們走吧,他還會回來的。”
毛安安點點頭,抱住李爾本的脖子,緊緊貼住他的胸口。
她被嚇壞了。
不同於以前見到的,李爾本肢解活物一口口吃掉的樣子,那樣肅殺的氣勢,每一招每一式浸透了滿滿的殺意,讓人不寒而慄。
回到李爾本的戰艦上,毛安安穩定心神後發現他竟然只帶了這一艘飛船,按理說親王出行應該會有護衛隊隨行,再不濟也有伊凡副官的艦艇跟著,可是,只有孤零零的一艘。
“不是出了什麼事吧?”毛安安擔憂的問。
“沒什麼,”李爾本輕描淡寫的說道,“前幾天喬治公爵發動叛變,護衛隊全都在奧斯汀戰鬥。”
毛安安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