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他直接把顏雨抱出了醫院。到了別墅,把顏雨放到床上,安排人把房間收拾一遍,所有尖銳的東西、易碎品都收起,桌角等都用軟和的東西包裹起來。
安排好一切,讓其他人退出去,方回捏住顏雨的下巴,“你就在這裡好好養胎,孩子生下來後,你就自由了,想去哪去哪,做什麼我都不會再理會,現在你就老老實實的,不要做多餘的事。”
說完方回就直接出去了,之後每天都會來看望顏雨,準確說是顏雨肚子裡的孩子,而顏雨也沒有做什麼多餘的事,每天安安心心地養身體,卻再也沒有和方回說過話。
深夜,顏雨從夢中驚醒,想抽菸,卻發現被方回收了起來,說是對身體不好,顏雨無法入睡,就在黑夜裡發呆。旁邊方回依然在熟睡,顏雨起身光腳踩在地毯上,開啟臺燈,坐在地上開始寫日記。這是方回允許的,說是孩子識字後可以讀給他聽。
最近顏雨有些焦急,與外界訊息隔絕後,她根本沒法知道姚風他們的進展,也沒法傳遞訊息出去。但是她一點都不能表現出來,她要一步一步放下方回的戒心,才能有接觸外界的機會。
現在的冷漠只是第一步,沒有人能比她更瞭解方回,現在的解釋都只會挑起對方的怒火,等對方氣消了,才會有機會軟化。
“寶寶,既然天意如此,我會讓你見見世間的美好的,我會更努力地活下去的。”顏雨摸著剛顯懷的肚子,臉上是少見的真實的溫柔笑意。
方回在顏雨起身時就醒了,他看著顏雨的笑,內心一片安寧,默默閉上了眼,陷入沉睡。
顏雨不經意瞥了床上一眼,繼續在燈光下記日記,內容是今天做了什麼,以及對寶寶的期望。
接下來半個月,顏雨都沒有過多地與方回說話,只是時不時地說一兩句。方回也不在意,只要顏雨好好養身體,他就我行我素地來來去去,每天依舊和顏雨睡在一張床上。
某天深夜,顏雨躺在床上,問方回,“你說孩子要叫什麼名字?”
方回臉上是一閃而過的欣喜,興致勃勃地拿出字典翻看,“我看看,男孩女孩都叫方朔,最後再加一個字,男的叫瑜,女的叫鈺。”
“不不不,不順口,叫方顏,你我的姓都有,不過,好像不怎麼好聽。”方回還在查詢。
“就這樣吧,其他的名字,我再想想吧。”顏雨發話了,方回也不強求。
今晚的日記本里,顏雨寫下了孩子的名字{方慕顏},“雖然不太可能,就讓我幻想一下吧。”這是顏雨取名的時候的心理活動。這個名字直到很久很久以後,方回才知道。
這次討論名字是一個打破兩人之間僵局的契機,之後兩人的交流開始正常起來,不再是冷冰冰的,反而有一種脈脈溫情。
然而,兩人之間的這種溫情被突然來訪的人給打破了,來人正是姚風。這日,姚風突然來訪,方回也有些意外,不過兩人這段時間生意上的來往也比較多,也不覺得突兀。
顏雨聽到姚風的聲音就慢慢扶著腰下了樓梯,做到沙發上,方回有些不贊成地看了她一眼,倒也沒有多說。
顏雨衝姚風點頭示意,兩人交流著一些資訊。
“顏小姐,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姚先生你們聊,我就聽聽,解解悶,好久沒見著其他人了。”
姚風聽懂了顏雨話中的意思,點頭表示明瞭,就開始和方回討論生意上的事。顏雨去端了些點心,把其中一碟放到了姚風面前。
姚風瞥了眼碟子下的紙條的邊緣,沒有多餘的動作。
坐了沒一會顏雨裝作肚子不舒服,讓方回扶她回房休息,姚風神不知鬼不覺地把紙條放入口袋就告辭了。
{你要的東西在我浴室鏡子背後的鞋盒裡面,備用鑰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