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在帳篷裡休息,天色越來越晚,成群結隊的野雞脖子彎曲著身子向營地處爬來,不過它們刻意避開了黎夭夭一行人的位置,因為他們撒了黎夭夭特意帶的驅蛇粉。
小哥吳邪潘子一個帳篷,黑瞎子胖子一個帳篷,阿寧單獨一個帳篷。
這樣安排不僅節約資源,還能有效應對接下來的蛇潮。沒錯,幾人並沒有對徐老的話產生懷疑,只要用心一觀察,他們也能看到吳三省先前那個營地裡密密麻麻的痕跡。
夜色如水,蛇潮還是如預言般的來了。朝著阿寧它們的帳篷,盤曲著身子,成群結隊的蛇爬上了帳篷頂部,吳邪和小哥所在的最先撐不住,“咚”的一下就塌了。
帳篷密封性做的很好,蛇用力鑽,但還是沒能進去。
幾人就安安靜靜的躺在帳篷裡,僵著身子,一動不動,身上還穿著厚厚的防護服,沒有防護服的就厚厚的裹了幾層衣服,主打的就是讓野雞脖子咬不到!
不知過了多久,野雞脖子看著眼前散發著熱氣溫度的“物體”,開始非常智慧的有計劃的用身體抬帳篷著走。
可這帳篷加人實在太重了,野雞脖子們累的耷拉著蛇信子,整條蛇都奄奄一息,最後,首領只好下令,這群毒蛇無功而返。
無人感受著旁邊似是沒了動靜,也不敢瞎動,只能僵著身子就這樣睡一晚。
第二天凌晨,醒來的解雨臣看見了發小塌方的帳篷,一手拿著龍紋棍,小心翼翼的檢查了一遍,見帳篷周圍再沒有殘存的毒蛇,鬆了口氣,喊了幾聲將吳邪從睡夢中喚醒。
吳邪初初醒來還有一瞬間的懵逼,睜開眼睛愣了愣,轉頭看著正直勾勾盯著他的小哥,笑了笑。然後坐起身子把帳篷的拉鍊拉開,拽著小哥的手把他拉了出來。
黑瞎子早早的就醒來了,他耳朵較常人更為靈敏,所以對野雞脖子的情況也更為了解,早上一恢復意識,他就發現野雞脖子已經走的差不多了,殘餘的幾條也很快被他解決。
離開帳篷,他沒有叫醒其餘五人,而是悠哉悠哉的坐在一旁的樹上,嘴裡叼著一根枯草,笑眯眯的看熱鬧。
看著從帳篷裡鑽出來的吳邪,解雨臣搖了搖頭,問他有沒有受傷?
吳邪傻笑一聲,擺了擺手,“有小哥在,我哪裡會有事?!”
聽出發小語氣中的篤定和信任,解雨臣看了小哥一眼,又看了看吳邪,突然笑了,“你沒事就好!”
吳邪自己出來後還不忘把胖子和阿寧也救出來,小哥手持黑金古刀,抿唇,一直守在吳邪身邊,防止他被殘留的野雞脖子咬到。
胖子從帳篷裡出來後好好活動了一下身體,嘴裡不停的唸叨著,“身體麻的都要截肢了”“讓胖爺好好感受一番胖爺的身體”……
阿寧昨天一夜沒睡,她已經中了一次蛇毒,在生死線上晃悠了一圈,整個人的想法也改變了不少。
她一直在想,要不要及時止損,離開這裡,但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如果就這樣空手而歸,老闆不會滿意的!
阿寧的弟弟在裘德考手裡,她自然不想讓弟弟有一絲一毫的威脅。
雖然一夜未眠,但精氣神卻很足,眸子精神奕奕的,彷彿閃著某種光,整個人也散發著一種與從前不一樣的氣息。
大清早,手下做好了飯,坐在桌子旁吃著大餐,在這叢林裡有魚有肉,堪比沙漠裡的水,那叫一個奢侈。
解雨臣吃著大餐,眼底劃過哭兮兮啃著壓縮餅乾的吳邪,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黎夭夭也掃了一眼其餘幾人的情況,不過表情很冷漠,對他們熟視無睹,完全沒有讓他們也一起來吃飯的意思。把他們忽略的徹底!
黎夭夭知道,白啟等人是清楚吳邪這些人的身份的,對這些盜墓賊態度太好可是會引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