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睡,這個蛇蛻這麼大,又離西王母宮裡,那這應該就是它蛻的皮了。
黑瞎子吊兒郎當的,“本瞎子今天,開眼嘍。”
解雨臣:“這麼大一條蛇,應該是個怪物。不知道還在不在井裡面。”
“那,我們要是被它盯上了,是不是就死定了。”
拖把顫顫巍巍的。
“我們死不死不一定,但是你,”黑瞎子手指指著害怕的拖把,呲著大牙,“還有小三爺,”他笑了笑,“你們兩個可是被野雞脖子盯上的男人,嘖,你們兩個,懸啊!”
聽著黑瞎子嚇唬拖把的話,吳邪只是暼了一眼,繼續研究蛇蛻去了,有夭夭在,他不是很怕。
拖把膽子都要被嚇破了,欲哭無淚。
“不用那麼緊張,這蛇蛻沒那麼新鮮,一看就有年頭了。”
吳三省轉頭安慰了一句拖把。
吳邪:“這裡挺乾淨的,應該是其他蛇都害怕不敢靠近。”
吳三省:“是,這對我們是好事,大家都折騰一天了,就在這裡休息吧!”
“啥?在這兒?蛇蛻裡。”
拖把的腿抖個不停。
“是,這裡最安全。”
除了拖把,大家都沒異議,開始安營紮寨。
“三爺,我還是害怕,我想回之前那個洞裡休息。”
拖把怕的要死,但是沒人聽他的建議。好不容易走到這裡了,再回去算什麼?
看沒人跟他走,拖把只能強忍著恐懼。
“一會兒我就說讓黑眼鏡帶你去探路,你出去後跟著小哥離開,走的時候放輕鬆,別讓他們起疑。”
聽著三叔如同託孤一樣的話語,吳邪百感交集。他小聲說,“我不走。”
“你必須走,這兒的事兒和你沒關係。”
吳三省的話讓吳邪怒火中燒,他還非呆在這裡不可。
“這兒的事和我脫不了關係,引來大家的錄影帶 有我一份兒。
我還在阿寧的錄影帶裡面,見到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
格爾木療養院裡 有文錦阿姨的筆記,日記裡記錄的所有地方我都去過。你覺得這事兒還和我沒關係嗎?”
吳邪越說越激動,他感覺自己好像掉入了什麼謎團,無法掙脫,只能被推著走。
“文錦的日記?在哪兒?給我!”
吳三省表現的很激動,伸手就朝無邪要筆記。
吳邪氣沖沖的,他已經不是那麼容易被忽悠的吳邪了,“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吳三省表現的很不情願,像是迫於無奈才同意的,坐著喝了口酒,長長的嘆了口氣,“好,你問吧!”
“日記裡,提到三盤錄影帶,一盤給了我,一盤給了阿寧,剩下一盤,是不是在你手上?”
吳邪目光炯炯。
吳三省:“是。”
吳邪繼續問,“那定主卓瑪也給你留口信了?”
吳三省又喝了口酒,語氣,“對,駐紮在魔鬼城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