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拍一下好友的肩膀,然後和他一起走進去。“韓湄呢?怎麼沒看到她,我急著找她。”
提到韓湄,振君臉上笑容立刻不見,開始不自在起來。
他停下腳步,瞪著那張上面已空無一物的桌子。“這是怎麼回事,她呢?”
振看輕嘆一口氣。“你可以在桌上看到她的辭呈。”
什麼?齊維霍地轉過身子,振君不自覺向後退一步,因為他臉上的暴怒和震驚是他前所未見的。
“她人現在在哪?”
“應該在家吧!”話一說完,齊維立刻轉身離去,步伐又大又急。
從驚愕中恢復過來的振君,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有趣起來,似乎這個恢復記憶的齊維,對韓湄也有極為特殊的情感。
韓湄一人在家,靜靜聽著音樂。
路上行人匆匆過,
沒有人會回頭看一眼,
我只是個流著淚,
走在大街上的陌生人;
如今我對你來說,
也只不過是個陌生人,
看見我走在雨裡,
你也不會再為我心疼。
兩行清淚,再度緩緩順頰而下,本來以為眼淚已經被哭幹,沒想到還是能夠那麼輕易流出,原本以為自己是那種放得下的人,沒想到到頭來,還是什麼都放不下她快瘋了!快被心中那種強烈的思念給逼瘋!
門鈴聲響起,將她帶回現實,她起身走進浴室洗把臉,清理過後才去開門,她不會讓任何人看見她那副悲慘的模樣。
當她見到來人時,頓時有如置身夢中;她暈眩地看著這些日子,緊緊縈繞在她心上、腦中的男人,他依舊那樣高大英挺,有那一瞬間,地想衝進他的懷中,緊緊抱住他,直到她看見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時,像被潑了冷水般,頓時清醒過來,他不是“他”。
她退了開來。“你……怎麼會來這裡?”
“我是來退還這個。”孟齊維將灺的辭呈遞過去。
她沒有收下,只是轉身進到屋子去。“我不想再回去工作了。”
“為什麼?”該死!他不想聽她用那樣冷淡的聲音說話,他希望她能再用剛剛的眼神看著他,他肚子好像狠狠地被人揍了一拳,整個心都震動了起來。
“我已經很久沒碰公司的事務,已經沒辦法當個稱職的秘書。”她以務實的態度說道。
“胡說!真正的理由,根本不是這個。”他走近她,近到兩人只有一步之距。
她仰起頭,表情是冷漠的。“那會是什麼?”
他牢牢地盯著她,當他用那種充滿感情的眼神望著她時,她所有的自制,差點滑落,堪堪勉強維持住臉上冷漠的表情。
“我向你道歉,那一天我說的話太過分。”他向她低頭道歉。
她愣了一下,隨即明白。“收到法院通知?”
“嗯!”看到她的表情,他立刻急急補充:“即使沒有那份宣告,我也知道你沒有任何企圖,總之我那晚酒喝多了。”
“酒後吐真言。”她輕輕挖苦道。
“隨你怎麼說都行,不過不要因為這種‘小事’辭職”
她打斷他。“我真的不是為那些話辭職。”她退了一步,將距離拉開,發現和他站得那樣近,根本不能和他好好說話。
“是嗎?”他仔細看著她。“那為什麼?省省那套對公司業務不熟而無法勝任的說詞,倘若你是這種情形,那我是不是也要辭職,因為我和你一樣不熟。”
她抿緊唇,不發一言。
“告訴我真正的理由,你不是向來有話都會直說?”他故意激她。
她靜默半晌,然後抬起頭。“我不想再看到你。”她根本無法忍受再看到他,因為這不是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