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反正我也得到不少好處,幹麼弄得自己傷心又傷身,自討苦吃?”她牽起小美和韓湄的手。
“走!我請你們去吃東西,去去楣氣。”
小美立刻爽朗答應,韓湄則面帶微笑推辭。“我很想去,不過……”她指指被她們兩人弄得滿目瘡痍的辦公室。“我還得清理這兒”
“真不好意思,需不需要我們留下來幫忙?”她連忙她道歉。
“不用,你們快去吃東西,將心中不快一吐為盡,還有別忘了灑鹽巴,讓惡人遠去,好人近身,尤其是讓那些有情有義、有心有肺的好男人出現。”
“說的也是,那我們走了,拜拜!”
“拜!”
看到這兩人手挽著手,親密地一同離去的模樣,絕對很難相信她們就是將這變為第三次世界大戰戰場的元兇。她輕嘆口氣,捲起袖子,開始做整理復原的工作,真是的,不僅要做調停者,還要做清理善後的人,真是歹命。
這時,辦公室另一道門開啟,孟齊維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瞪著她瞧,她只瞥了他一眼,之後繼續做她的。
他開口了。“我是虛有其表的花蝴蝶?”
“……”
“我只有一身光鮮的臭皮囊?”
“……”
“我沒心沒肺、無情無義?”
“……”
“一個壞掉的玩具?”
“……”
“在你的眼裡,我真的那麼不堪?”
韓湄慢慢轉過身子面對他。“是你說我可以用任何方法來制止這場紛爭。”
“……這就是你的方法?”聽來倒像是在貶損他男性的氣概。
“找出她們爭吵的癥結點,轉移攻擊目標,爭吵自然可以平息。”她以一種像對小孩講話似的耐心語氣說道。
“而我就是她們的癥結點?”
她冷哼一聲,拒絕回答這種出自智商兩百口中的白痴問題。
“難道你的措辭就不能委婉一點嗎?”老實說,每聽她罵一句,他心裡就愈不是滋味;而最糟糕的是,他完全無法反駁她的每句指控。
“既然可以用任何方法,當然也可以包括使用任何詞句,只要目標達成即可,何況——”她突然住嘴不講。
“何況什麼?”他追問。
她停了一下才開口:“你又何必在意我講你什麼,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何況你向來非常清楚你的所做所為,在多數人的評價為何?而且你從來不在意,現在又何必管我說你什麼?”
齊維死瞪著她,沒錯!他從來不在意,因為他向來認為世俗的道德觀只是那些“古人”所訂定的束縛,只是一些老學究將人性最完美、最理想編織成典範,要求所有人嚴格遵守,不遵守者為傷風敗俗、害群之馬。
是!他是不在意,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聽到她的話後會感到如此懊惱。
“你那些對我的批評可是出自真心?”
她眼神深不可測。“你說呢?”
他和她對視半晌,最後不發一言地,轉身離開將門關上,她則摸摸鼻子,繼續她的復原工作。
今晚,晶華飯店的宴會廳,佈置碧麗輝煌,冠蓋雲集,杯觥交錯,笑語不斷。
孟齊維站在今晚主角的身後,聽著川流不息、千篇一律的祝福之詞。
“孟老,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孟老,生日快樂!”
“孟老,我們等著吃您一百歲的壽酒!”
今晚正是孟家大家長孟觀文的八十壽辰,老人家紅光滿面,臉上一直掛著開心的笑容。“謝謝……好!好!”雖然來客有大半不認識,但是能再度成為眾人關注焦點,感覺真是不錯。
不過,孟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