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壞了?”
盧氏因記著張家的情,便低了頭依舊織布,也不說話。林繼業以為她是嫌自己又賭輸了兒,自覺得也有些理虧,便也不說話到炕上重新躺了下來,翻著眼皮看著屋頂,也不知想些什麼。
在林繼業想著不想要自己的閨女跟那張家丫頭有來往的時候,他卻是不知道,林娟在心裡已經將張燕當成知心的好姐妹了,眼裡哪裡還挑得出對方的一點錯兒來。
這時的林娟在丫環的指引下,到了後院的一間洗澡房裡洗了澡,那洗澡水裡加上無數的玫瑰花的花瓣,還有些香料,直泡得林娟興奮之餘有些暈乎乎的。
從澡房裡出來,丫環領著她回到張燕的屋子,張燕便讓人開啟了脫衣服箱子,讓林娟選幾套衣服穿,只見那兩個大箱子開啟,裡面四季衣衫俱全,紗的。綢的,軟緞的,棉的,長的,短的,家常的,見客的色色都有,那顏色更是五彩繽紛,紅黃藍綠青紫白,幾乎沒有晃花了林娟的眼睛。衣箱裡擱著白緞子小荷包,裝滿了不知什麼香料,只燻得滿箱子裡香噴噴的。
林娟挑了一件杏紅色的,還有一件嫩黃色的,穿在身上一試,果然人就比穿那粗布衣衫高明瞭許多,看著就增了幾分美麗。張燕也連誇她會挑衣服,又說了一回話,便讓丫環上了茶水點心,正說話間,一個丫頭來附在張燕耳邊說了幾句話,張燕便笑著站起身來,道:
“娟妹略坐會子,我外頭有些家事,去去就來,我那桌上有九連環,你解著玩罷。”
林娟笑道:“燕姐姐有正經事只管去辦,我又不是外人。在這裡就象自己家似的,姐姐只管去就是了。”
張燕笑道:“這就是了,那我就少陪一會兒,你有什麼事兒只管交待丫環便是。”
說著,便走出去了。林娟一個人呆在屋子裡,忍不住便走到窗邊的那梳妝檯前去看張燕擱在那裡的首飾,只見金的銀的珍珠的瑪瑙的,竟有整整的一大盒子。她便伸手拿了幾根釵插在自己頭上,對著菱花鏡子照了幾照,相當滿意的笑了。
她在照鏡時卻沒有注意到,窗外有一對男子的眼睛早已偷著在院中的樹後頭,將林娟看了一個飽。覺得自己的那位和林娟一比,就象是泥土見了金。人家並不用得要脂粉珠玉那些東西陪襯,自然有一種天生的媚態風韻,尤其那一份怯生生的可憐相,倒是他從未在那人身上瞧見過的,他看到這裡,心裡不免就想,如何用些手段,將這個照鏡的女子弄到手來。
張燕屏退了丫頭的跟隨,藉著月色的掩蓋。轉到自己院子外頭不遠處的一處假山處,那假山足有兩個來高,中間有個鑿開的一個來高的坑洞,大約是想做出天然山洞的模樣,此時張燕左右瞧瞧無人,便一頭拱進那山洞中,她剛進去,黑暗中就覺有兩隻手猛地抱住了她,把她緊緊摟在懷裡,同時一隻熱哄哄的嘴唇就貼到了她脖子上,熱烈的親吻起來。
張燕心中一蕩,回手就抱住了那人,渾身便癱軟了象根麵條兒似的粘在那人身上,兩個人頓時就變做了一個,那人的手就在她身上亂摸了起來,張燕嘴裡就輕吟著:“冤家,死人,可想死我了......”
那人一聽到這柔媚風騷至極的聲音,哪裡還忍得住,右手早就探到了她裙帶處一把扯了下來,掀起她的裙子便摸到了她白嫩細滑的大腿,此時的張燕更緊緊摟住了那男人滾倒在地上,這石洞裡的在面被掃得平平滑滑的,張燕的手伸到男子腰帶上給他解開了褲子,兩個人便如黑夜中交尾的野獸一般,瘋狂的**起來,其間伴隨著張燕壓低的低吟聲和男人急促的喘息聲,石洞裡呈現一派yin糜氣息......
兩人**過後,重新整了整身上衣裳。院子裡只見兩條人影從假山處快速的鑽了出來,張燕在前面領路走到了不遠處的涼亭裡坐了,裡面早已點了幾枝蠟燭,將亭子裡照得通亮,身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