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京市的營銷商很多,不過有能力和我們合作的只有幾家,我看中的天工集團,剛好這幾天天工集團的副總裁在桑海市,所以你們只需要拿下這個副總裁就行了。”謝知書最後介紹道。
“七天,給你們一週的時間,誰能拿下天工集團,繼承人就是誰。”謝老太太一錘定音。
謝彩燕發問了:“那要是我們都沒有搞定呢?”
“那就一個都別想繼承,謝家的公司不會給庸才繼承。”謝老太太厲聲說道。
謝彩燕吐吐舌頭,縮了回去。
顧青瞳一直都是嘴角帶笑,謝知書早就告訴過他,這件事根本就不用他出力,謝知書會搞定天工集團的,然後將名義安在顧青瞳的名下就行,這樣就可以百分百獨佔鰲頭,將謝品超壓下去,保住他的公司。
和制定遊戲者玩,謝品超註定是不會勝利,況且謝品超也不是什麼人才。
顧青瞳的笑被謝彩燕看到,頓時心中一火。
不過謝彩燕已經領教過顧青瞳的手段,知道自己不是顧青瞳的對手,於是將目光放在顧青瞳的女伴也是她眼中的情人朱倩倩身上。
看到朱倩倩從席位上起身離開,向洗手間方向走過去,謝彩燕眼珠子一轉,也起身離開,跟著朱倩倩走進洗手間。
顧青瞳看見朱倩倩和謝彩燕一前一後走進洗手間,沒有在意,謝彩燕不會在洗手間對朱倩倩造成什麼危害,頂多是說幾句話諷刺朱倩倩罷了。
不過以朱倩倩的性子,是不會和謝彩燕計較的。
謝知書的考驗一公佈完,整個飯桌上就沉默了,所有人都在打著自己小算盤,思考著自己要怎麼做,幫助誰,站在哪一邊。
不用說,除了謝梨花多看了顧青瞳幾眼,沒有人站在顧青瞳這邊。
畢竟這個桌子上,除了參加考驗的幾個小輩和謝老太太,其餘都是小輩們的父母了。
哪有父母不支援自己孩子的。
唯一例外的是謝紅茶,但是她一直都低著頭,默默坐著,一隻手按住自己的胸口,像是壓低禮裙用餐一樣。
只有顧青瞳知道謝紅茶的那隻手下是什麼。
顧青瞳為了考驗謝紅茶,突發奇想,表面上不動,桌下的腳卻悄然抬起,輕輕碰了謝紅茶一腳。
謝紅茶被顧青瞳這一腳嚇了一跳,差一點跳了起來,還在她一抬頭的時候就看見顧青瞳的眼神,知道是顧青瞳碰得她,頓時強忍下來,又低下頭去。
這種桌底“交流”,讓謝紅茶有一種暗送秋波的異常感覺,雖然很害怕會被別人發現,但是也沒有制止顧青瞳,任由顧青瞳碰著她。
顧青瞳看著謝紅茶的表情,知道謝紅茶這中不正常心理已經有點過了,要是再不治療的話,估計就要變成抖m了,好在現在還能改得過來,這不過謝紅茶對男人的情感需求已經從單純的父愛變成了現在扭曲父愛和一些細微愛情了。
扭曲父愛,就是喜歡被束縛,還有被強制要求在眾人眼皮底下藏東西。
那些微的愛情就體現在顧青瞳要求她在胸口處藏花的時候她都沒有拒絕,還有現在顧青瞳在桌底下用腳碰她。
謝老太太發現了謝紅茶的不對勁,開口問道:“紅茶,你怎麼了?臉怎麼這紅?不舒服麼?”
“不是不是,我沒事。”謝紅茶有些慌張的說道。
謝老太太又問了幾句,謝紅茶一一回答。
顧青瞳故意搗蛋,在謝紅茶回答謝老太太的時候突然再次碰了一下她的腳尖。
“啊……”謝紅茶忍不住小聲叫了一下,滿面羞紅。
“真的沒事?”謝老太太問道。
“我去一下洗手間。”謝紅茶站了起來,狠狠的瞪了顧青瞳一眼,然後才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