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不容辭的應了下來。
芮銘鬆了口氣,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主人!”耳邊傳來衛十二擔憂的呼喚。
“十二,對不住。”昏迷之前他低聲道歉。
衛十二怔了。
芮銘……竟然對自己說了“對不住”三個字。
不到半個時辰,從溫情調笑到暴力侵犯,再到這“對不住”三個字……
芮銘,你真是……
真真是讓人心痛。
金羽令失
55
再醒,可聽見馬車前行之聲。
睜開眼睛,便看見衛十二穿著一身藏青色長袍,手裡拿著那把“雪鬥梅香扇”正看著窗外。側臉英俊瀟灑,還帶了幾分憂鬱公子的氣質。只是袖袍下的右手纏的滿滿一圈繃帶。讓他想起了之前那晚發生了什麼。
芮銘暗暗運氣。
體內本身殘存不多的幾分內力,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哎……”芮銘仰天長嘆。
衛十二回神,臉上雖然沒什麼特別的表情,眼睛倒亮了亮:“主人,醒了?”
芮銘瞧著他這副不冷不熱的模樣,頓時心癢難耐就要去惹他。一把抱住衛十二,滿臉悽然道:“大公子,小人功力盡失,若要再行那事兒,恐還要請你手下留情。”
沒想到一句話戳到了衛十二的痛楚。他臉色一暗,已經收了手,低聲道:“主人莫要再戲弄屬下。”
芮銘也頓時僵了,不知道如何說才好。
“呸!男不男女不女,裝什麼裝啊?”朱振梓掀了簾子看進來,衝他罵道,“三個影衛,兩個重傷一個輕傷。小舅還好意思裝?”
芮銘一愣:“怎麼是你在駕車?鄭七呢?”
衛十二在旁應道:“鄭七和禇十一受傷,況且沈灝與蕭方在旁,他們也不好露面,屬下便擅自主張,請他們先療傷了再暗中跟上。這會兒子怕是已經出發了吧。”
話正說著,沈灝已經騎著馬走到窗子邊,笑道:“芮堡主,已經醒了?”
芮銘抱拳道:“多謝沈大俠擔待。”
“慚愧慚愧。”沈灝回禮,又問,“芮堡主身體可好些了?”
芮銘嘆氣:“本就無幾的內力,如今已經全無。之前我封了筋脈,南宮飛燕的簫聲可催動經脈轉動,激發體內被封之武功。只是待簫聲停止,卻好像大壩放了水閘,如今我的內力全部耗盡了。”芮銘本就難得說起自己的事情,說了這些已經覺得夠了,轉念想了一下,問:“沈大俠為何會趕到?……或者說,武林大會出了什麼狀況?”
沈灝一愣,隨後笑了起來:“芮大堡主真是見識敏銳。昨日接到線報,武尊樂尊欲在半路狙殺芮家堡主。周圍之人又敵不過這兩個魔頭。我便帶了蕭方前來。只是……今日早晨方才接到訊息,昨夜方斬兒與金羽令一併從郴州消失。”他捏捏鼻樑嘆氣道,“沈某思慮不周,顧此失彼,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可是我倒不曾瞧見沈大俠驚慌擔憂啊?”芮銘道。
“哦……那是因為……”沈灝剛張口解釋,有人便插話進來。
蕭方騎車馬也到了車窗附近:“那是因為小的我有所預料,早便在金羽令上下了‘十里香’,咱們放出柴犬順香跟蹤,很快就能找到敵人藏身之所,豈不更妙?”
沈灝的眼神沉了沉。
轉眼又恢復了之前的正直溫和。
但是芮銘卻瞧得一清二楚。
他笑問蕭方:“只是你家主人卻似乎不知道的樣子。蕭方,你好大的膽。瞞著主人放了方斬兒,還讓他帶了金羽令逃走。是也不是?”
蕭方眯著眼睛抿嘴一笑:“殫精竭慮為主人解憂排難,乃是家奴應有的本分。這點兒辦法都想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