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有個會使移神大法的護院,再嘴硬的人,只要受了他的移神大法,都會老實招認,要不要本王召他進宮?”
聞言,冉驥還未有什麼指示,葵平突然變得激動起來,“皇上,奴才真的是冤枉的啊,奴才跟了您這麼多年,絕無二心,您既然不信奴才,奴才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奴才寧願一死,以求清白!”
說完,冉驥還來不及阻止,葵平便身軀一挺,往前迎上長劍,咽喉頓時被劍尖刺穿,腥紅的血噴灑出來,身子抽搐了幾下,便睜大著雙眼,緩緩往一旁倒去。
“你竟寧願死也不肯說出主使之人?”冉驤先是一愕,而後暴怒,彎下身用力的搖著他,“說,朕要你說出那個人究竟是誰!”
“請……皇上原諒奴才……”。葵平氣若游絲的留下這句話後,雙眼便慢慢閉上。冉驤是不曾虧待過他,但那人卻對他全家有救命之恩,他無法不報……
胡東延蹲下身,伸手探向葵平脖頸,接著站起身,收回手道:“皇上,他死了。”
“嘖嘖,這葵平竟然寧死也要帶走這個秘密,不願吐露是誰主指的,可真是忠心耿耿。”冉驥輕搖者玉扇,涼涼地說道。
冉驤聽來非常不是滋味,葵平服侍他鄉年,忠心之人竟不是他這個主人,而是另有其人,教他怎麼忍得下這口氣,他舉起劍,用力朝葵平屍首旁的桌子劈下,桌子頓時被裂成兩半,應聲垮下。
見狀,胡東延勸道:“皇上請息怒,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要找出真正的主使者,還有那人究竟有什麼樣的陰謀,居然敢指使葵平對皇上下毒。”
冉驥也在一旁附和,“東延說的沒錯,這人指使葵平對皇上下毒,長達數年,令皇上深受頭痛之擾,背後必然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陰謀。”
痛心地看了地上葵平的屍首一眼,冉驤神色複雜的丟開手裡的劍。昨夜翎兒便曾暗示過他葵平有蓄意矇蔽之嫌,而他竟為了維護葵平,還指責她,與她鬧得不愉快。
連她都看出葵平有問題,他卻把葵平當成心腹……
他神色陰晦的道:“這麼說來,尤文安的死,想必也跟葵平脫不了關係!”
“尤大人死了?”胡東延聽了,難掩驚訝。
“他昨日在天牢裡自縊身亡。”
“尤大人犯了什麼罪,為何會被關進牢裡?”胡東延詫問。
他這一路上為了逃避追殺,躲躲藏藏才來到京城,還來不及聽說尤文安的事。
“他被以貪贓枉法和姦淫良婦之罪關進天牢。”
“尤大人不像會做出這種事的人,恐是遭人誣陷!”他以前見過尤文安幾次,對此人印象極好,不覺得他會犯下這種罪。
“此案我已命人重新徹查。”
第8章(2)
冉驥闔起扇子,難得正經神色,“皇上,葵平的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冉驤雙眉緊皺,思量了下,“葵平已死的事暫時不要洩露出去,他的屍首待會兒請皇叔悄悄運出宮,至於東延,宮裡的大臣應該還沒有人知道你回京,你留在京裡幫我暗中調查幕後主使者究竟是誰,僅憑葵平一人是不可能隻手遮天,這個人能指使得了葵平,可見他在宮中的勢力一定相當大,尤文安的死必定與他有關。”
胡東延頷首領命,“好,末將留下來幫皇上調查。”突然像想到了什麼,他仔細觀察了下冉驤的臉色,訝道:“咦,皇上的氣色不錯,莫非近來不再頭痛了?”
他記得他離開北漠時,還因為長期飽受頭痛之苦,氣色不佳,如今卻臉色紅潤,整個人看來神清氣爽不少。
冉驤頷首,“這一個多月來,我頭痛的情形減緩了不少。”
“難道葵平已沒在那白玉上塗毒了?”自問完,胡東延又搖搖頭,“不對呀,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