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嵬名梁耳對粗魯的兵士有幾分看不起,尤其那令人作嘔的傷口更讓嵬名梁耳厭惡,只是隨意寫了一副藥方,待湯藥煎好之後,趁人不備將聖藥融入湯藥之中, 嵬名梁耳對聖藥十分自信,當兵士服下金黃色的湯藥之後,明顯多了一份生機,蒼白的臉上明顯有了氣血的色彩,就在眾人對嵬名梁耳的醫術讚歎不已之時,忽然那兵士滿臉潮紅,忽然跌倒在地全身痛苦的扭動著,淒厲痛苦的慘叫之聲不絕於耳,鮮血不停的從七竅中湧出,突然慘叫戛然而止,兵士暴斃而死。
嵬名梁耳等幾人頓時睜大了眼睛愣在當場,兵士恐怖的死去,且雙眼猙獰異常,想必晚上都會做噩夢,嵬名梁耳雙眼無神,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西夏皇帝冷聲道:“來人給我拿下!”
龍媛剛要上前求情,西夏皇帝冷冷的看著龍媛道:“若你敢求情,寡人將不再顧及故人之情。”龍媛一怔,頓時不知所措。
而在密室之中的趙諶,正在不斷將揹包中的各種銀質器具歸類擺放,什麼小刀,鑷子等等,只看得那兵士頭皮發麻,心中暗道;‘這醫師不會要將自己解剖吧。’
不一會只聽門外的兵士道:“醫師湯藥已經送來,可否送入?”
“拿進來吧。”趙諶並未停下手中的活,隨口答道。
負責守衛的皇帝禁軍小心的將湯藥端了進來,趙諶謝過之後,對守衛的兵士交代道:“手術期間萬萬不可驚擾,去吧。”趙諶背對著受傷的兵士,將自己的血液滴入了湯藥之中。
“遵命。”
趙諶端著湯藥,看著兵士的眼神道:“你是否相信我能救你性命。”
“我信。”那兵士並未猶豫,樂觀的答道。
趙諶讓其將湯藥喝下。兵士只覺全身一陣眩暈,除了大腦有意識之外,全身皆失去了感覺,彷彿靈魂出竅一般。
趙諶穿上白色的衣服,用酒精消毒之後,開始小心的將兵士傷口處的腐肉和膿液清除,一些凝結的黑色血塊依附在血管之上,倒是十分棘手,好在有趙諶血液提供的強大生機,不然如此簡陋的手術條件。加上並無血液可輸,受傷的兵士恐怕早已死亡。
經過兩個時辰的努力,趙諶終於將傷口縫合,趙諶走出密室,吩咐讓再送一碗湯藥前來,看著渾身是血的趙諶,門前的兵士都懷疑趙諶將裡面受傷的兵士宰殺了,不過也就是想想罷了,自然不敢說出來。直接前去傳命,趙諶也不能帶著全身是血的衣服到處亂晃,回到了密室之中將現場打掃了一番。
很快湯藥便被送來,趙諶滴入鮮血之後。將湯藥送入兵士的口中,趙諶的血液在傷口得到處理之後,發揮了強大的作用,兵士因病痛而微皺的眉頭舒展開來。十分安詳,呼吸也變得均勻,趙諶用兩指搭在脈搏之上。其心率明顯已經平穩,相信半月之內便可恢復,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趙諶自然也是滿心歡喜。
就在此時御醫和首輔大臣匆匆而來,看到地上令人作嘔的碎肉,和滿屋的血腥味微微皺起了眉頭,御醫上前為熟睡的兵士把脈,忽然滿臉驚異,要不是首輔大臣在場,估計要直接拜趙諶為師,這倒不是說御醫醫術差,只是趙諶開創了當時醫學之‘先河’,就算是許叔微同樣對趙諶敬佩不已,否則也不可能隨趙諶出山。
首輔大臣看到御醫的驚異,自然猜到趙諶定然是成功施救,對趙諶抱拳道:“皇上有請,請問山醫師可否願意現在前去?”恭敬之意十分明顯,趙諶既然能救活兵士,那麼相信七公主的必死之局也會有轉機,而趙諶既然有此醫術,若是成功救下七公主,便立刻是西夏駙馬,將來定然飛黃騰達,定是皇帝眼中的紅人,此時恭敬巴結,總好過等其身居高位後再去攀交情的好。
趙諶道:“無妨,現在先去面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