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諶一眼掃過,比趙諶早來的三人,最左邊一人面如冠玉,身著錦袍,處處彰顯著華貴,中間一人身著藍色皮襖,年齡大約在十五六歲,長得分外秀美,看上去有幾分中性,趙諶很懷疑此人是男扮女裝,最右邊之人,年齡在三十歲左右,臉上稜角分明,帶著幾分冷峻,看來是極為嚴謹之人,幾人分別站得很開,似乎刻意的表現出不認識,三人周圍身邊都有七八個隨從,看樣子都是有身份的人,像趙諶這樣隻身前往的倒是首個,三人看向趙諶的目光有些異樣。
趙諶轉念一想,便明白其中緣由,想必是這三家聯手,制止所有醫者前來就醫,難怪有如此手筆,從三人的年齡上看都並非長久研習醫術之人,再從三人的年齡上看,哪裡是來為七公主診治,而是來結親的才對,趙諶苦笑不已,看來自己不知不覺已經惹上了三大勢力,不過趙諶並不畏懼,實在不行,逃離西夏皇城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趙諶的到來自然引起了三家的注意,雖然惱怒手下的辦事不利,但只有趙諶一人,在他們三人眼中並沒有任何威脅。
三人眼神交流一下,微微點頭,哪個長相英俊的男子走到趙諶邊上道:“這位兄臺來此作甚?”
趙諶抱歉道:“自然是行醫。”
那男子眼神一眯,微笑著道:“行醫也有所求,我也不兜圈子,五千兩白銀如何?”
趙諶自然聽出男子言下之意,微笑著道:“多謝公子賞賜,下次我請你。”
“你…好好,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說著便要招呼人手將趙諶驅趕而出。
“且慢。”那個中年男子上前道。
中年男子走到兩人中間,面相英俊的男子似乎對這中年男子頗為忌憚,並未多言,且制止了手下,中年男子對趙諶一抱拳道:“這位公子,此次西夏皇城貼出榜文招親,對我三家極為重要,稍後之時,我三家定然會爭鬥一番,而公子定然會深陷其中,還不如賣我個人情,就此退出,我自當奉送一萬白銀,以作酬謝。”
趙諶對中年男子的話語頗為贊同,若是平時趙諶絕不會參與此事,若是有人好言相勸,趙諶自然會退出,可得知七公主是傷口感染所致,此三人定然無法救人,趙諶若是退出反而會害了三人,有時候做好事別人不一定會感謝你,做壞事最終卻落個好名聲,世事無常,不可輕易權衡。
趙諶抱拳道:“我師父常說醫者父母心,何況此次聽聞七公主所得病疾十分反常,而此正是我師父最擅長的,而我跟隨師父苦學十餘年,相信定然可以救下七公主。”
中年男子談了口氣,微微有些惱怒,剛要再勸,那面相中性的之人,上前一步道:“既然這位公子想要一試,我們何苦去阻攔別人呢?”聲音極富磁性,十分靈動好聽。
趙諶細細一看,此人沒有喉結,可以斷定此女乃是男扮女裝,當她看到趙諶一直盯著她的脖頸猛看,心中微怒,冷哼一聲拂袖而去,中年男子和麵色英俊的男子還以為是此女在生他倆的氣,也不敢過多糾纏趙諶,回到了原先所站的位置,當平臺之上插著一炷香,緩緩燃完之後,數十個兵士從皇城之中走出,將到場的三人帶入皇城之中,三人皆是隻身前往,隨從皆被擋在了外面,幾人攜帶的包裹也只能自己揹著。
進入御花園中,皇帝正在此列,周圍數十個官員陪同,看來西夏皇帝對七公主分外珍重,連朝廷之事都扔在了一邊,趙諶的面容進故宮了一番化妝,看上去面色平平,並無四號可圈可點之處,倒是其餘三人,西夏皇帝還問了幾句,西夏皇帝面色頹然,似乎因為七公主的事讓其操勞過度,精神很差,西夏皇帝讓手下大臣宣佈開始,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其實也難怪,本來西夏皇帝信心滿滿,在開出如此豐厚的條件後,前來的醫者多如牛毛,但大部分學藝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