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路平平安安到這裡卻死了兩個兄弟,沒轟轟烈烈的死在戰場上,卻死的如此窩囊,不過作為戰士來說死亡也是一種宿命。
趙諶早已透過熱成像儀看到遠方的敵人在準備一次偷襲式的阻擊,所以讓薛嶽帶人舉著盾牌前進,這邊戰事一結束,馬上帶人從另一邊趕往火場,這些戰士對於救火頗為嫻熟,後來趙諶才得知這些戰士多年與西夏軍作戰,經常會發生被西夏騎兵偷襲焚燒糧倉的經歷,作為精兵自然對救火十分熟練,這也間接的救了不少吳家子弟的命。
大火被漸漸撲滅,吳家子弟陸陸續續從火場裡被救了出來,但受傷的吳家子弟並未療傷休息,而是繼續加入了救火的行列,這一舉動也贏得了禁軍將士的尊敬。大火已被撲滅,吳志遠眉頭緊鎖的抱著死去的血魔。吳採萱本就身體弱,加上經此鉅變早已身心憔悴,已經在趙諶派人送來的馬車上休息了。
趙諶帶著薛嶽來靜靜的站在吳志遠的不遠處,吳志遠嘆了口氣將外套披在血魔的身上,遮住了面容。幾個吳家子弟上前將血魔的遺體放在了擔架上,其餘死亡的吳家子弟也已經被放進了袋子一併運回鏊殊堡,吳致遠走了過來對著趙諶抱拳道:“多謝趙兄仗義出手,客套之言也不多說了,以後只要用得上在下,我決不推辭。”
“吳兄客氣了,你我一見如故,再說還是我欠著你的借馬之恩。”趙諶笑道。
“這馬就是送與趙兄了,可別和我客氣,不然就是看不起在下。”見趙諶要推辭,馬上進言道。…;
“那在下也不矯情了,吳兄稍後可有打算,可知襲擊之人是誰。”趙諶轉移話題道,其實內心早已有了計較。
“相信趙兄也發現到現在還沒發現官府的官差,此地與禁軍駐紮之地雖然有距離,但也不至於到現在還沒有反應,這就說明有人已經佈置好了一切。既然如此定是手握實權的人物,加上訓練之死士如此精銳悍勇定然不是一般人物,我估計幾大家族逃不了干係,並且還是朝中有人掌握實權,趙兄器宇不凡相信定是皇宮之人,今天幫了我,定要小心有人報復。”吳致遠沉重的說道。
“吳兄不必為在下擔心,倒是吳兄才該多加小心。”趙諶微笑道。
“我要是如趙兄一樣樂觀就好了,這次被襲擊都是怪我指揮不力,以為到了京城附近就安全了,才疏於防範,慚愧之極,這次就不邀請趙兄了,來日再會。”
“來日再會。”趙諶也抱拳送別。
等目送吳致遠等人走遠,趙諶突然想起來要告訴吳致遠早點搬離京城附近之事,‘算了,只能找機會去一趟鏊殊堡了。’趙諶暗自尋思。
“薛將軍,你可知禁軍的訓練校場哪裡最好?”
“回殿下,自然是禁軍中的精銳金鱗衛的校場最好,這金鱗校場不僅刀槍劍戟齊備,並配有多名御醫,修的和堡壘一般,自然是最好的。”薛嶽回道。
“不知這金鱗衛是誰在統領?”趙諶問道。
“自然屬於皇上親自統領,曾有詩言,千目金鱗軍列陣,鐵血縱橫破萬人。金鱗衛雖然只有千人,但戰鬥力極強,搶人家的地盤自然是得罪了人家,實在得不償失。殿下我們還是換別處吧,保定軍的校場也不錯值得考慮。”
“這保定校場與金鱗校場相比哪個好。”
“自然是是金鱗校場好。”薛嶽肯定道。
“那麼集合隊伍,向金鱗校場出發。”
“遵命。”薛嶽便去集合隊伍。
趙諶等人離金鱗校場並不遠,不到半日就到達了金鱗校場。
遠遠看去校場恢宏大氣,牆高三丈,守城弩車盡數開啟。數十名金鱗戰士在校場周圍巡邏,看到遠方的趙諶等人馬上形成戰鬥防守陣型,渾身充滿肅殺之氣,也是百戰之師。
趙諶粗略估計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