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秋風送爽,吹在長井佑未身上,有股特殊的涼意。
長井佑未皺眉,奇怪地道:“沒錯啊,我知道他是陳飛宇,我讓你們殺的人就是他。”
“哼!”
秦詩琪冷冷地哼了一聲,心裡越發覺得長井佑未面目可憎。
伊賀望月嗤笑一聲,道:“那你可知道,陳飛宇是誰嗎?”
“怎麼,陳飛宇還有很深的背景不成?”
長井佑未向陳飛宇瞥去一眼,盡顯輕蔑。
陳飛宇眼神玩味,不慍不怒,在他眼中長井佑未就是一隻陷入陷阱的綿羊,又何須一般見識?
伊賀望月點點頭,很認真地道:“你說的對,陳飛宇背景很深,深的超乎你的想象。”
中本千里等三人心裡一寒,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突然,長井佑未大笑道:“笑話,就算陳飛宇再有背景,那也是在華夏,可這裡是東瀛,和華夏還隔著一條海洋呢,我還會怕陳飛宇不成?
不要告訴我,你們伊賀流怕了陳飛宇。”
伊賀望月很認真地點點頭,道:“你說的沒錯,我們伊賀流還真怕了陳飛宇。”
長井佑未的笑聲戛然而止,震驚之下,皺眉高聲道:“你沒開玩笑吧,你們堂堂伊賀流,可是整個東瀛最強大的忍者流派之一,竟然會害怕一個從華夏來的人?”
“當然害怕。”
伊賀望月看著長井佑未,眼中漸漸浮現出嘲諷之色,道:“一個能殺死川本明海的超級強者,你說我們伊賀流害不害怕?”
此話一出,猶如石破天驚!長井佑未愕然睜大雙眼,扭頭向陳飛宇看去,力量之大,差點把脖子給扭傷了了,他只見陳飛宇年輕、清秀,而且惹人厭,怎麼看都不像是能斬殺川本明海的超級強者。
他嗤笑一聲,嘲諷道:“伊賀小姐,就算你不想殺陳飛宇也可以,直接把錢退給我就是了,大不了我找甲賀流的忍者來殺陳飛宇。
可你竟然說陳飛宇殺了川本明海,這種謊言連三歲小娃都不會信,你這是把我長井佑未當傻子了吧?”
森田右貴站在旁邊一直沒說話,只是看著默哀地看著長井佑未,怎麼都想不通,好歹長井佑未也是長井家族的未來繼承人,怎麼連陳飛宇殺了川本明海這等大事都不知道?
伊賀望月冷然道:“川本明海被陳飛宇殺死的事情,已經在東瀛傳得沸沸揚揚,只要是在東瀛有點地位的人全都知道,你覺得,我會拿這種事情來騙你不成?”
“你意思是……川本明海真被陳飛宇殺了?”
長井佑未驚撥出聲,再度扭頭望向陳飛宇,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川本明海可是東瀛武道榜上排名第三的超級強者,在無數東瀛人眼中,絕對是近乎於神一般的存在,區區一個從華夏來的陳飛宇,怎麼可能殺死川本明海?
可是……可是看伊賀望月的神色,又不像是說謊,難道川本明海真的死於陳飛宇之手?
長井佑未難以接受,更不願接受這個事實!旁邊中本千里三人看看陳飛宇,又看看長井佑未,一臉的懵逼。
他們層次不夠,沒聽說過東瀛武道榜,更加沒聽過川本明海的名字,所以搞不懂為什麼川本明海被陳飛宇殺死這件事情,會帶給長井佑未這麼大的衝擊。
伊賀望月似笑非笑道:“所以,不是我們伊賀流不殺陳飛宇,而是我們實在殺不了陳飛宇。”
“我不信!”
突然,長井佑未大聲喊了出來,猛地伸手指向陳飛宇,近乎於歇斯底里道:“你們休想騙我,川本明海的實力在整個東瀛都是最頂尖的,就算陳飛宇從孃胎裡開始習武,都不可能是川本明海的對手,他怎麼可能殺得了川本明海?”
他和伊賀望月之間的對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