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的天竹院內,氣氛怪異,吳哲和武洪傑,兩個心高氣傲之人,三言兩語間,便互相產生誤會。
吳哲當場承認之後,武洪傑冷笑兩聲,直接把吳哲當成了陳飛宇,問道:“很好,看來我要找的人就是你了,聽說你的醫術很高,還想在本屆中醫比試大賽中揚名?”
吳哲作為堂堂吳家繼承人,也是心高氣傲之輩,眼見武洪傑高高在上的氣焰,心裡頓時一陣反感,故作姿態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水,接著才昂起下巴哼了一聲,傲然道:“不錯,本大少家學淵源,無論是號脈、藥方還是針灸,全都信手拈來,至於這場中醫比試大賽,以我的醫術,自然能夠揚名立萬,不過嘛……”“真是好大的口氣。”
武洪傑皺眉問道:“你繼續說,不過什麼?”
吳哲哼哼笑了兩聲,作為整個中月省富二代圈子裡有名的人物,有人敢在他面前裝逼,他就要比對方更加牛逼,當即吹牛道:“如果這不是武家主場的話,不客氣的說,連冠軍都是我的囊中之物。”
“放肆!”
武洪傑身後兩人立即厲喝出來。
武洪傑伸出手,示意他們閉嘴,眼中閃過陰霾,道:“聽你這話的意思,你是覺得武家會作弊?”
“這可不是我說的。”
吳哲又喝了口茶,瞥了武洪傑身後那二人一眼,先是輕蔑地哼了一聲,接著又道:“雖然他們武家既當裁判,又當運動員,不過嘛,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也能夠理解。”
雖然吳哲口口聲聲說“理解”,但是看他的神態,分明是覺得中醫比試大賽不公平。
武洪傑頓時心裡一陣惱火,當著他堂堂武家二公子的面,說武家舉辦的比賽不公平,這簡直是當面打臉!他深吸一口氣,壓下滿腔怒火,道:“那好,既然你這麼有自信,那我就來考一考你的中醫水平,看看你哪裡來的自信,敢放言奪冠。”
“切,你沒搞錯吧?”
吳哲像看傻逼一樣看著武洪傑,站起來道:“你哪來的資格,來考校本大少的水平?”
“就憑我的拳頭夠硬。”
武洪傑再也按捺不住,突然動手,一拳打在吳哲臉上。
吳哲雖然是“通幽期”的武者,但是武洪傑的實力不在他之下,再加上吳哲一開始沒反應過來,一下子就被打在地上,連手中茶杯都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他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手掌一拍地面,頓時整個身體彈了起來,怒罵道:“連本大少都敢打,你特麼找死!”
“我看找死的人是你,媽的,給臉不要臉,給我上!”
武洪傑一揮手,他身後兩名手下早就忍不住了,當即一起出手,圍攻吳哲。
這裡可是鬼醫門武家旁系之一的大本營,武洪傑今晚為了找陳飛宇的麻煩,帶過來的也是精英子弟,修為都是“通幽後期”,實力都不在吳哲之下,再加上武洪傑好歹也有“通幽中期”的境界,當即三打一,只聽一陣乒乒乓乓的打鬥聲後,吳哲很快便被打爬在地。
武洪傑狠狠踹了吳哲幾腳,一邊踹一邊罵道:“媽的,敢說武家不公平,還特麼囂張的想拿到冠軍,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憑你也配?”
吳哲只覺得眼冒金星,渾身痠痛,尤其是肚子裡,更像五臟六腑移位了一樣,難受的要命,突然“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酸水。
武洪傑一臉嫌棄,又在吳哲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腳,罵道:“這次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下次再讓本大少聽到你口出狂言,小心讓你走不出霧隱山,我們走!”
說罷,武洪傑吐了口唾沫,帶著兩名武家弟子轉身走了出去。
走出院子後,武洪傑依舊氣憤,罵罵咧咧地道:“本來還想試一試陳飛宇的成色,看看他的醫術是不是真有那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