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殊者笑著回答同伴的問題。
蘇植兩人聽到這裡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第十擂臺上一邊是帶著白圓球面具被稱為九柱神的烏庫魯庫魯,另一邊的則是一個泥人,他渾身都被褐色的爛泥包裹著,身上泥濘的爛泥不斷地滴在白玉地板上。
“怎麼是他?”零爺看向泥人有些訝異地說。
“零爺認得他?”蘇植頗感興趣地問。“嗯。”零爺點點頭,“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他來自大賽普里斯沼澤地,大賽普里斯沼澤地是美洲比較有名的沼澤,他可以說是美洲的殊者,但他比美洲現在的統治勢力世界樹出現在美洲的時間早得多了。
”
“只是這泥人一向是獨來獨往,他沒有組建勢力的計劃,與世界樹更沒有任何的衝突,所以兩方一直相安無事,沒想到世界樹也將他邀請了過來。”
“那他的實力如何?”蘇植問。“關於這點……”零爺又是搖頭,“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出手,唯一一次是我過來美洲做事的時候,路過他的地盤,我只看到那時沼澤的節點之下已經被他殺死了很多異類,大賽普里斯沼澤地有兩個節點,都是
他一個人的,他沒有任何的幫手就能獨自守著兩個節點,我想他的實力應該不錯,不過對比九柱神……”
零爺的話顯而易見,他不認為泥人能贏太陽船的九柱神。
“你的運氣真的不錯。”那圓球面具發出小男孩般的聲音,這是九柱神烏庫魯庫魯在說話,“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
“不。”泥人說,“是你們的運氣不錯,一直沒有碰上我。”
泥人全身驟然散開,無數的爛泥化作泥箭矢朝著烏庫魯庫魯疾射而去,萬箭齊發宛如飛舞的蝗蟲群,密集得讓人頭皮發麻。
蘇植臉上有些驚訝,這泥人的身體居然能全部拿來當作武器。
“奈芙蒂斯!”烏庫魯庫魯輕聲說,白色圓球面具有著一行波浪文字由黑色化作金色。
黃色的半圓光幕由圓球面具散發蔓延,將烏庫魯庫魯籠罩了起來。
哆哆哆!
爛泥箭矢擊在光幕上,一枚枚箭矢炸開,半圓光幕沒有裂開,但卻被爛泥染上了褐色的泥漿色澤。
光幕下方已經有一堆堆的泥漿聚積,那堆泥漿向後蠕動數米,又化作泥人。
“轟泥術。”泥人漠然地說。
光幕上的褐色泥漿驟然點燃,化作無數的火焰燃燒起來,轟轟轟,泥漿直接爆炸,生出一股股黑色煙霧。
連綿不絕的爆炸,讓整個擂臺都微微顫動了起來,這薄薄的一層泥漿卻有著如此大的威力。
爆炸引起的黑煙還未散去,泥人又是手一伸,爛泥從手心伸出,不斷向前蔓延,化作一把銳利的尖頭刺向黑色煙霧深處。
砰!
爛泥尖頭刺中了黑霧裡面的東西。
“不錯的戰鬥意識。”零爺讚了一句,到目前為止,泥人一連串的攻擊手段很為流暢,有些時候不是說能力越強能發揮的戰鬥本事就越大,有些能力弱的殊者卻能將自己的能力發揮到極限。
只是當黑煙散去,烏庫魯庫魯身前那光幕依然沒有裂開,爛泥尖頭正正刺在光幕上面,無法再寸進一分。
泥人冷哼一聲,尖頭迅速收了回來。
“這下你應該明白與我的差距,還是投降吧。”九柱神烏庫魯庫魯開口說,從戰鬥開始,他甚至沒有挪動一步,就把泥人的所有攻擊擋了下來。
這等防禦讓擂臺下的不少殊者驚詫起來。
“看來對付你確實不能只用一般方法。”泥人當然不會投降,他輕聲自語了一句。
“拉!”烏庫魯庫魯見泥人不肯投降,他輕吐一個字。
白圓球面具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