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
儘管他不知道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要結果是好的,便好。
沒多久,一屋子的人被趕了出去,也許是看到霍青風的臉色依然不好,也沒人如此不識趣。彼岸留了下來,仍任著霍青風靠著,而此時的霍青風因已經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了。
一手撫上飽滿的額頭,一向柔嫩的肌膚有些冰冷,這種冰冷不似正常人的體溫。彼岸的眉終於還是擰了起來,這個人,太喜歡勉強自己了。
“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將手輕輕地收回,喃了一句話,就在霍青風的耳邊,迴盪著。
霍青風再次醒來的時候,正好到了晚餐時間,一屋子的人,看得他再一次怔了一下,轉首看了一眼不知為何要攙扶他的彼岸,“難道這裡的伙食比較好?”瞧他都看到了誰?連那什麼將軍傅容都在座位上了。
只是,為什麼傅容與未央坐在一塊?想到那天創宮時,傅容就是直接將人帶到未央那裡去的,二人在宮中各司其職,難道還有點兒交情?
帶著滿腦的疑問,霍青風坐下執起筷子之後,大家很不客氣,開動了。儘管氣氛看起來很輕鬆,可霍青風總覺得這一夥人其實內在很不和,那較勁似的眼神別以為他看不見。
很想詢問彼岸大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以大俠的性格,一定不會給他詳細地解釋的,看一眼在座的諸位,霍青風一邊喝著粥,一邊想著找誰問一問比較好。
只是霍青風沒相屋的是,這件事大家似乎也很茫然,只有大俠知曉前因後果,當然,那看起來十分高深莫測神秘的國師未央好像也知道得不止一星半點。
用過晚餐之後,該留的留,該走的走了,“既然青風醒來,未央便放心。”未央臉上掛著微笑,聲音揉雅,說得人心情都放鬆了不少,旁邊的傅容倒是從頭至尾都沒有說話,只是臨離去前,深深地看著霍青風不語。
霍青風:“……”你倒是有話就說啊,這麼盯著看難道就能明白你想表達的了?
最終,傅容什麼也沒有說,喲是微微一嘆,便策馬回府了。
“他們……怎麼這麼奇怪呢?”待‘客人’都走光了,霍青風轉頭向彼岸大俠,很是困惑。“當然,他們本來就很奇怪。”末了還補了一句。
彼岸:“……”
這是要回答,還是不回答?
“……大俠?”霍青風眼裡再次帶上不解,沒事抱他做。
“沐浴。”彼岸簡潔地開品,將人抱回屋裡,往裡閣行去,同時聽到屋門關上的聲音傳來。
舒服地泡在水中,霍青風看到水中的自己,白得有些透明的面板,還有不知為什麼一直空落落的胸口,心頭的不安就是從那裡似來的。
“……其實,我是不是睡了很久?”雖然他覺得自己只是閉了一會眼。
彼岸沒進到水裡,而是在桶外,幫著霍青風搓背,力度很適中,看霍青風的神情就知曉。聽了霍青風那狀似自喃的話,彼岸的神情並沒有改變,“沒睡多久。”
對於身後之人的回答,霍青風有些詫異,“可,為什麼我覺得自己錯過了許多事呢?”他轉回首,看到垂下的雙眼,那長長的睫毛斂住了眼眸,看不清裡頭是怎樣的思緒。
這時,那雙眼抬了起來,四目對視,那雙眼就像古井般深邃。
“青風想知道?”聲音,空靈,好聽。
抿著的唇動了動,“那個……繁縷,真的那麼輕易就將內丹還回來了?”如果這樣,當初就不必擄自己去關了那麼多天了吧?那個黑衣男人的舉動霍青風徹底迷茫的,一點都看不清啊。
“嗯。”彼岸回了一聲,然後將人轉了過來,搓前面。
看著眼前認真‘做活’的男人,霍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