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針之後,大約一刻鐘左右就會清醒過來了,你放心,本是正經人家,不會有事。”
他們看起來也不像流氓,這種時候如果可以,他真心不想這麼找人來做這種事。
“是。”倌兒倒是很合作,他看過床上之人,長得可比他們樓裡的頭牌都要好看,只要不是那種嗜好,他總的來說不但不虧,還賺大發了。
至於那人因何而般,後面不用說,那倌兒也看得出來,畢竟在那種地方存活,經歷過的遠遠比霍青風要多,知道的也詳細,光一眼就看得明白了。
所以說,霍青風喜歡有點聰明見識卻又不自作聰明的人,至少在三人中這個比較適合。只是,他多少有些擔心,這位看起來雖然不孱弱,卻也不強悍,不知能否應付那中了毒的人?
這個,霍青風大約是白擔憂了,在倌裡做事的,一天接待多少客人,那都得用手指來數的,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他們都有一手,絕對可以應付一個人。
如果,三五個的話,那就有待商榷了。
也不多說什麼,把兩張銀票放桌面上,“銀子你拿著,我會留個人在外頭,有事你可以喚他。”好聽的是這麼說,真實是不是留作監視或是監督,那就只有當事人瞭然了。
倌兒溫溫一笑,忽然就有些嬌豔,“公子放心,奴懂的。”
一個激靈,霍青風還得自作鎮定,“那就麻煩你了。”很是客氣地頷首揖禮,再看一眼床上之人,轉身離帶著阿義離開,帶上門之後,安排小二哥準備好些東西,比如熱水,比如一些能增加體力的湯茶。
霍青風想留阿義下來,可阿義說什麼都要安全將少爺送回府。
於是,霍青風也不固執了,任他陪同自己一起回到府,再看他重新返回客棧去。忍不住搖了搖首,嘆了一息,阿義的耿耿忠心,他懂,只是,阿義忠心的那個人早就換了苾子了。
回到小院後,燈火暗淡,也只有自己的那屋子燈還是亮著,從那傳出來的,不只是燈火之光,還有那捕捉不到的溫情。
揚起笑,霍青風懸著的一顆心就此鬆了下來,踏實了。
回到屋中,看著那個人,他笑著往那邊走去,窗下的荷花還在盛開,並未有凋謝的跡象,仔細的話還能聞到極淡的花香……其實,那是蓮葉香。
“我回來了。”這是他的習慣。
“……”而,大俠的習慣什麼時候變成摟人了?霍青風眨巴著眼,很不解地看著一臉冷淡的彼岸大俠,不由得揚眉,自己惹到這人了?
“味道。”可喜可賀,最近大俠好像偶爾也會主動地說一兩句話了,雖然句子特別的精短。
“嗯……?什麼味道?”掙了下,非常牢,紋絲不能動。
“雄性的味道。”彼岸說著又輕輕地吸了一口氣,果然觸眉了,味道特別濃,聞得他不舒服。
又掙了下,“那我去沐浴,你先鬆開我。”霍青風放軟了語氣,帶著誘哄,在對方稍鬆動的時候腰一貓,從下邊滑了出來,往邊上退了兩步,臉上的笑猶在,“我洗完就回來告訴你來龍去脈。”
似乎並不擔憂對方生氣,霍青風心情不錯地走進內閣。他的確不擔心的,那人連高興都不會,又怎會生氣?即便如此,只要有一點點介意,他還是挺高興的。
木桶裡的水還是熱的,想來是算著時間準備好,只待他回來,霍青風對於家僕一向很滿意。除了衣,跨進水中,泡到下巴處,身上的味道因水而漸漸地變淡,甚至完全消失。
總有些不放心,想著三面之緣,那貌美的男子向自己求助的模樣,心突跳了兩下,不知那個人,現在怎麼樣了。
又矮下去兩寸,水漫過他抿住的嘴。
難道這個時代,也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嗎?那人長成那樣,所以屢次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