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佈一些事,然後就坐下來給另外三大推理諮詢機構寫了一封相同的郵件,發過去後又讓張燚簡訊各位領導者……”
“等一下。”劉思緲說,“難道凝知道課一組的領導人的手機號?”
楚天瑛連忙說:“不是的,郵件她是發到課一組、溪香舍和九十九的公共郵箱,簡訊她只發給了溪香舍舍主餘柔和九十九的掌門鹿婷。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溪香舍和九十九都回復了郵件,說同意明天召開‘四大’緊急會議,餘柔和鹿婷雖然不能親自到場,但會派代表參加。又過了半個小時,課一組的回覆郵件也到了,只說了一個‘好’字,並沒有說是否派代表參加。當時,名茗館的幾個人還頗為激動地討論了一下,說不知道神秘莫測的課一組究竟會派什麼人出席……”
說到這裡,楚天瑛嚥了口唾沫:“我雖然表面上裝作沉穩,不跟這幫學生起鬨,其實心裡也很好奇,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一看號碼就十分吃驚,那是部裡的特別專線,一接聽,是一箇中年女人的聲音,問我是不是楚天瑛,我趕緊說是,她說你馬上到部裡來一趟。我掛上電話,開著車就過來了,一到門口的值班室,報上名字,稍微等了一會兒,就有一位看上去在四十歲左右,面容非常安詳的女子走了進來,一說話,我就聽出她就是給我打電話的人。她引我走進辦公大樓,在一個很小的側廳裡落座之後,讓我陳述一下個人的履歷。我心裡有點緊張,定定神,慢慢地講述了一遍,那女子一直靜靜地聽著。等我講完了,她問了我一個問題:你覺得怎樣才是一名合格的警察?我回答說:政治堅定,業務過硬,忠於職守,有為人民利益犧牲一切的獻身精神……她靜靜地聽完,點點頭,接著問:你被調到本市之後,對未來的發展有什麼規劃?我說我要努力工作,業餘時間自修各項刑偵技能,提高破案率等等,她依舊只是靜靜地聽,聽完問我第三個問題:你和蕾蓉的關係怎樣?”
“啊?”劉思緲一驚,這個問題和前兩個問題,活像是在國道上直行的轎車突然來了個急轉彎。
“我當時也是一愣,想了想,就把和蕾蓉的幾次交往和見面說了一遍,最後還補充了一句:我和蕾蓉沒有什麼私交,也談不上關係怎樣,只是對她在法醫領域取得的成就十分欽佩。那女子聽完,點了點頭,把一個牛皮紙信封遞給了我說:明天,你代表課一組,去參加‘四大’的聯席會議吧。”
劉思緲不禁目瞪口呆!
楚天瑛苦笑道:“我當時比你還震驚呢,說話都有點結巴了,連說自己恐怕不能勝任,那女子面無表情地說:明天,你當著所有人開啟這個信封,念一遍裡面的信即可,信上只有一句話,非常簡單的任務,請務必完成。”
說著他拿出了那個信封,很普通,摸上去比其他的牛皮紙信封要厚一些。
引人注目的是:信封的兩頭封口處粘得異常緊實,還都加蓋著“課一組”三個字的紅色火漆。
劉思緲將這信封拿在手中,下意識地拈動著,彷彿裡面是一張給危重病人開的秘方:是一丸攻心猛藥?還是一劑涼血苦飲?沒有人知道,她很想開啟看看,但是“課一組”三個字的紅色火漆像軍事管理區門口的警告標識,令她不敢妄動……裡面到底寫了些什麼?為什麼要讓楚天瑛來承擔這一工作?“課一組”對蕾蓉的遭遇到底是個什麼態度?明天的“四大”聯席會議上到底要做什麼表決?既然還不知道表決的內容,“課一組”為什麼就已經給出了表決的意見?
“思緲,太晚了,我先送你回家吧。”楚天瑛說。
“不用,我自己有車。”劉思緲咬了咬嘴唇,突然抬起頭對楚天瑛說:“天瑛,我想求你件事。”
楚天瑛愣住了。
他從來沒有想到,劉思緲會對他說“我想求你件事”。
“天瑛,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