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撒來了興致,頗覺驚奇。“太子妃不通武藝,竟也看出凌上水資質?”“她隨不練武,但隨本王已有兩年,對於武學理論可知之不少,看過她的掌上舞,又追問入魔太極劍究竟便想通此事。說我中你言語圈套,你只說她入魔太極劍的修為必青出於藍勝於藍,卻沒說旁的本事。”
席撒失笑兩聲,全不得意。“得了吧!這種小計哪裡瞞得過你,不過是順水推舟,自知憑南陳太子身份難以真正收復凌上水歸心,心中也為她感到可惜,所幸做了人情給我而已。太子妃並未看出凌上水倔強之甚,此事結論實在遜你一籌,反被你裝糊塗的以為幫上許多。”
白莫歌呵呵輕笑,喊他乾杯。“算你有自知之明!夫妻情誼本就需用心經營,秋紅德才兼備,甚為難得。如此學識難免心懷抱負,我若事事表露太盡,讓她有不能作為之感,長久之下,必然心情鬱郁,自覺無用。
你對李若就是太過壓制,她雖事事順從,但內心積壓太多表現欲,爆發時便不可收拾。本王今日好心指點你兩招,治家如治軍,需適當予有能伴侶和諸將表現之機,鋒芒太露,便會壓的旁人有計不敢獻,有話不敢說,終有一日落得一葉障目,狂妄自大而不自知地步。”
席撒虛心接受,不忘稱讚。“這話倒於新苑陰陽並濟用人之道暗合。”旋又沉吟道“我哪些龍騎獸贈你戰神軍二十頭吧。”白莫歌擺手推辭,笑道“不必了,待王之門龍騎數量寬裕時再說吧。”又笑道“怎麼?忽然良心發現,心生感激?”
“笑話!早知道哪些賭約不過是你藉機相助的人情,原本就有此念。本打算離開時再說,如今陳王對我心生惡感,早些贈你,也免得他對你橫加指責,說你太過重情衝動,養虎為患之類的。”
白莫歌這才沉吟片刻,點頭同意。“也好,你我雖各知心事,不以這些為意。但旁人難免非議,如此可堵眾人猜疑,確不宜拖延。”席撒便讓他自去挑選,又告知如何使龍獸如何重新認友之法。
兩人閒談一陣,宮人來報,西妃領凌上水求見。白莫歌笑而起身告辭,“凌上水今日見過遷居南陳的家人果就肯信任於你了。本王答應的寶物已使人擺放廳上,只可惜虎兄弟的五百萬錠金,白虎國今年的財政可吃緊了。”
席撒陪他出去,好笑道“貓哭耗子假慈悲,你本有意藉機削弱白虎國財力而已。”白莫歌長生大笑而去。“既生席撒,何生白莫歌?哈哈哈哈……”“自戀成癖!”席撒笑罵一句,自顧為西妃辦事有力欣喜。
再見凌上水,她整個人的氣質神態都已煥然一新。如覆水霧的眼眸依舊,深藏其中的麻木已去,為炙熱旺盛的鬥志所取締;平板無味的聲調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不卑不亢的沉穩。一身北撒族精緻獸皮甲,腰佩中魏制殘心雙劍,說是劍,形又似刀。
英武不凡,讓人見之一亮。
席撒鄭重起身,雙手託寶物鳳鱗裳遞上。此物名為裳,實則攻防一體的珍貴寶物,別說南陳只此一件,既是妖族中也沒見過第二件。甲似鳳磷羽片片銜接,形似華麗舞裝,條條火紅的磷帶可纏掛甲上為飾,又可盡展為鞭。
鱗片可做暗器,銳利異常,當今天下第一暗器高手千手羅剎就曾三度登門,懇求以寶物交換此甲。奈何她不過一江湖中人,所呈寶物儘管珍貴仍不足以讓白莫歌動心,邀其加入南陳效力又被拒絕,致不了了之。
“此物名鳳磷寶裳,世所罕見。得自血腥妖族,昔日著此甲的之人縱橫沙場,出入萬軍如入無人之境,死於此甲的人族高手難以計數。若非最後為五極霸王所重傷,也不會為南陳高手所乘,不敵圍攻身亡。
此甲雖威力無窮,但能真正發揮其力量者卻也寥寥無幾,但本王相信你就是擁有它的最佳人選!冥冥之中,它的等待也定然是你。本王在此將它相賜,命你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