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為了他好,要不然的話,再這麼下去,他說不定就犯了更嚴重的錯誤。”鄭雅欣皺了皺鼻子,顯得有些不服氣。
鄭安志說道:“你呀,歪理一大把,懲罰他當然沒問題,但你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嗎?回頭把這句成語,用楷書寫一百遍,聽見沒有?”
看到爺爺威嚴的目光,鄭雅欣也只能一臉委屈地答應下來。
鄭安志見孟子濤欲言又止的模樣,說道:“你也別為他說好話,就算沒有你今天的事情,她這個性子也得收斂一下,不然的話,早晚會因此吃大虧。好了,咱們下棋,至於你那事,有阿澤出面,應該沒多大問題。”
“好的。”
孟子濤點了點頭,就給鄭雅欣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鄭雅欣噘著嘴把頭一轉,過了片刻,她就拉著宋逸明到了一邊,兩人竊聲私語,也不知道在商量什麼事情。
鄭安志抬眼看了看,就把注意力放到了棋盤上,口中說道:“這丫頭,也不知道將來有誰能夠治的了她。”
“兒孫自有兒孫福,您老也不用太擔心。”孟子濤笑道。
“我擔心她幹嘛,我是怕有人被她賣了,來找我來要人。”鄭安志呵呵一笑,不過疼愛之意溢於言表。
孟舒良喜歡下象棋,於是從小便培養孟子濤,雖然後來孟子濤的表現讓孟舒良失望了,以致連象棋都不高興跟孟子濤下,不過孟子濤也沒有把象棋放下,以前是跟同學,後來畢業了又有了網路,基本上沒事就下幾盤。
正因為這樣,孟子濤的棋藝雖然和鄭安志相比還差上一些,但距離也不大,正所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兩人你來我往,真是好不熱鬧。
“將軍!”
“啪”地一聲,鄭安志略有些興奮地把棋子放了下去。
孟子濤苦笑著搖了搖頭:“師傅,這局我輸了。”
鄭安志笑道:“沒事,你這個水平,在業餘棋手裡面已經不錯了,而且我看你也沒經過專業訓練,將來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孟子濤笑道:“那我天天過來找您下幾盤,正好也跟您請教一下。”
鄭安志擺了擺手:“你也有自己的事情,沒必要天天過來,像現在這樣就不錯。”
孟子濤點了點頭,笑道:“您只要一聲令下,我肯定隨叫隨到。”
鄭安志開懷一笑:“你有這份心就行了,走,吃飯去……”
飯後,鄭安志詢問了孟子濤的功課,孟子濤趁機問了幾個自己有些迷糊的問題,鄭安志也一一做了解答。
正在這個時候,來了一個電話,鄭安志接了之後,臉色就顯得有些不豫,接著就去書房拿了一些傳真過來的資料,遞給孟子濤說:“你看看吧,真是混帳!”
孟子濤接過資料一看,原來是上回從梁啟發那裡,得到的線索有了結果,當然,結果並不好,讓那個製作高仿的人給跑了。
其實,原本抓住這人的機率很高,但因為當地有人跟那個叫水伯的人洩密,水伯又通知了那人,這才導致功虧一簣。鄭安志氣也就氣在這件事上。
鄭安志憤怒地說:“你說說,有這些吃裡爬外的傢伙,能做的成什麼事?”
孟子濤勸道:“您老為了這種人生氣不值得,這麼說吧,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小念頭,哪怕咱們國家再發達,生活再好,也不能保證沒有漢奸存在。關鍵還是要從咱們自身的制度來防範。”
此時,鄭安志氣也消了不少,點頭道:“你說的對,就是他們太馬虎所導致的,要說他們也不是不能料到這一點,以為兵貴神速就沒有問題,結果還是被人跑了。”
說到最後,他搖了搖頭:“哎,這事又是個麻煩事,現在這個人一時半會又到哪裡去找呢?”
孟子濤說道:“我覺得吧,您老也不